江少遊笑道:“你可真行,被困死在墓洞期間,連我也不能肯定必可尋得法子離去,但情詩你卻滿不在乎,不害怕也不驚惶,鎮定又輕鬆,仍然天真無邪的弄這弄那,真拿你沒辦法。”
情詩一邊為江少遊清洗,一邊笑道:“我是被天母娘派來迎接貫穿龍脈,破“人劫”、“地運”、“天算”的新皇之“天機仙子”,這一個甲子必然有驚世新皇誕生,天象早有明示。上蒼要我來迎接新皇,可不能又困死或殺掉情詩吧,嘻。。。。。。。早該放一萬個心啊!有什麼好怕。”
篤信天象玄機示意,是“蓬萊仙島”中人的信仰,江少遊也難以用言詞相辯。但小妮子的天真、純潔,毫無機心、邪念,總教人愛不釋手,她的笑容就像溶在手裏的冰雪,全無瑕疵也滑不溜手。
情詩又把清水潑在身上,盡洗汙垢,晶瑩水珠掛在香腮上,如珍珠垂簾,上夜半透酥胸,貼身半裸隱約可見,江少遊瞧見也不禁心神悸動。
情詩定睛看著江少遊,失笑道:“相公啊,遭電極了麼?”
情詩突把上衣拉起,蓋著江少遊的頭,再笑道:“噢嗬!看個夠吧”張口便咬向江少遊頭,哈哈癡笑不已,雙手又不停怕頭亂動。
江少遊也就跟情詩玩在一起,把她抱在懷裏,雙腳分叉夾著腰,不停搖晃。
“哇!”當江少遊與情詩玩得忘形之際,關乎生死的謎底終於揭曉了,滿身濕透、眼眶布滿憂慮血絲紅筋的苦來由,赫然在洞外出現,江少遊果然神機妙算,大夥兒有救了!
“成功了,哈。。。。。。。成功了,哈。。。。。。。哈。。。。。。。”震耳欲聾的瘋癡笑聲,把江少遊與情詩嚇得驚醒過來,江少遊把頭兒伸出上衣外,還未及細看,已遭一眾樂極忘形的“洞友”們提起拋高,接住又再拋得更高,高聲振呼:“江少遊萬歲!江少遊萬歲!”
是敵或友都好,從悲傷失落的極盡迷失中,瞧著唯一冷靜清醒的人--江少遊,在急迫、幻變的死局裏,衝出困愁,以其智能、堅毅、細心的結合,創造奇跡,終助各人逃出生天,大家也實在由衷的佩服江少遊,五體投地,全然折服。
一個又一個的江湖上赫赫有名高手,都感動得滿眼通紅,不能自已,誰都真情流露,意態瘋癲,一再的相互擁抱起來。困局不算太長久,但已恍如隔世,對生死的認知,彷佛已更深入了解。
起哄了一會兒,爛命、黃月如、沙鷹、胡說八道、史認屁、劉、關、張等,便先後隨苦來由的路向,潛入水道,遊了一會兒,便轟開沙麵,從另一方逃了出來,重見天日。
當江少遊正要拖著情詩離去時,一直暢樂甚歡的可愛小妮子,臉上竟添上了從未有過的豔色,倒也當真奇怪之極。
“怎麼啦!”江少遊拍拍頭頂笑道。
純潔無瑕的一張俏臉,雙眉低垂,用眼悄瞥了江少遊一下,情詩幽幽道:“相公相信女兒家的一種莫名其妙心靈感應麼?”
江少遊笑道:“當然相信啊,聞說愈是純真的心,感應便愈真,小妾定然是感應到將來為我誕下十七、八個小江少遊吧。”
情詩扮了個鬼臉,再道:“我是受天母娘之命當“天機仙子”,前來迎接新帝君到“蓬萊仙島”的,要成為新帝君,必須是天命安排之智勇全才仁者,否則絕不可能破天算、闖地運、移入劫,貫穿龍脈,再破“鬥室”之謎。。。。。。。依我感應,眼前夫君,便是上天所指命之新帝君。”
“哈。。。。。。。就算你的感應全對又如何?”
江少遊輕佻的把頭兒刻意碰著情詩胸前,笑得狂妄。
情詩順勢倒入水中,全身濕透,玲瓏身段若隱若現,嗔道:
“新帝神君闖江湖,殺聲震天猛如虎。
天下大亂命嗚呼,英雄無敵垂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