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來由道:“不要再哭了,笨姑娘,以我道醫神手妙藥,要治好破損臉容可是駕輕就熟,包保臉蛋比從前滑上十倍也輕而易舉哩!待咱們脫險出洞,你喜歡補這修那,換個什麼大美人俏容,隻吻我一下就給你心想事成。劃破臉兒有啥好哭,真笨!”
寒煙翠終於反悲為喜笑道:“不,我還要你把我的胸脯弄得再大一點、再挺高一點,還有。。。。。。。。。嘻,美腿再修長一點,那才十全十美哩。”
苦來由笑道:“沒問題,都一一包任我身上好了,弄得你**比你的頭大一倍也就夠了吧!哈。。。。。。。。。。。。。”
一對共曆生離死別的男女,更懂得珍惜情愛,此刻大家才真正建立出牢不可破的愛。
不離不棄,長相廝守,一定的了。
“師父,如何才能把你們救出來啊?”在洞外的盲丙失驚無神的一問,把優美的氣氛頓然破滅,洞內的死寂、無奈再度蔓延。對啊!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大家的答案都隻有一個--江少遊。
大家都注視著他,一切的寄望都在他身上,江少遊啊,究竟咱們如何能破開巨石出洞。
江少遊笑道:“哈。。。。。。。。。。我這小子,何時當了各位的大龍頭、大領袖啊?怎麼誰都隻寄望於我呢?”
說的一句不錯、劉、關、張、史認屁、沙鷹、胡說八道的眼神都同樣的充滿期待、盼望,期待著江少遊的超凡智能,盼望著江少遊的化腐朽為神奇,他可以,一定可以救活大家,隻有他能做到。
關二哥拍一拍胸膛振聲道:“江少遊,你能為大家解除死局之勢,我關二哥第一個向你跪拜,甘心為仆,俯首稱臣。”
江少遊笑道:“可不必了,要破石出洞,恐怕單憑咱們力量,隻是癡心妄想,不切實際。但墓洞四壁我已小心檢視過千百遍,全是堅硬岩石,牢不可破,唯一生路便是原來入洞信道,可惜。。。。。。。。。又堵死了!”
“盲丙,你們看看巨石有多大,是否有可能把它移動少許?”
盲丙、寒煙翠、聾肆小心繞行了一大圈,垂頭喪氣的不斷搖頭說不,巨石何止萬斤,簡直如一座小山,就像五指山把群雄壓住,大家都喪失一切活動能力,又不得其法。
盲丙哭喪著臉兒道:“頑石百人也難動它分毫,洞口旁邊又是厚厚石壁,要挖掘也無從入手,不可能從外頭救援啊,還是看看洞內有否秘道出口之類吧?”
如此令人氣餒的回複,眾人又涼了半截。
史認屁忿然怒道:“笨盲丙,要是洞內有暗道,咱們可能不發覺麼?真蠢得惹人討厭!”
一心想盡快出洞救治史臭臭的史認屁,疾然厲聲叱喝,才舒了一肚子悶氣,但憂心史臭臭之情,還是緊張焦急,忐忑不安。
聾肆為免老爺子再動怒,便拿來一些水讓洞內中人享用。正是久旱逢甘露,此刻的一口清水,真的比什麼五加皮、女兒紅更回味無窮,聾肆的水未到,大夥兒都興高采烈的瘋呼亂叫。
水來了,用一個皮襄盛裝的水,可教大家樂透。
水,是清澈的白,但眼前的水,是鮮紅。如血鮮紅,為什麼?因為這是血水,是聾肆被一刀斬斷頸項,頭顱掉下來,噴射濺出的血水。水袋掉在山洞外,聾肆的頭顱也咚咚的滾了下去,死得不明不白。
是誰殺他?
寒煙翠看得好清楚,她目睹慘劇發生的全部過程,因為聾肆被殺前的一刻,她被一指戳封住了頸下“大椎穴”,是手足三陽督脈之會,全身使不出力來。
先封住寒煙翠大穴,再出其不意殺了唯一可能有點兒能力反抗的聾肆的人,當然不勞擔心十歲又跛了一腿的史臭臭,他已控製了大局,掌握生死;他,便是盲丙。
江少遊怒道:“你先前問得詳細,清楚了解洞內決計無路可逃,才痛下殺手,反臉無情,隻是“殘賊”中的一員小將,可不該有如此能耐、膽識啊,我猜得對嘛?”
眼前現下的肓丙,眼目射出陰森險意,眉宇間一道鎖緊鬱結終於解開,換來是極不尋常的淩厲殺意,奸詐之情盡現,再也不作任何掩飾,笑得異常放肆、邪歹。
盲丙笑道:“史老爺子,多謝你三個月前讓我加入你旗下,當個小兵卒,及後又提升小的成為頭目,成為“殘賊”頭領之一,好感謝你提攜、照顧啊,嗬。。。。。。。。。。”
史認屁驚覺怒道:“你。。。。。。。。。是假意投靠,混入我門下的臥底狗奴?你究竟是誰的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