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像忘記了些什麼……算了,反正也無所謂的。
劉輝:少夫人,雖然我沒有跟著你走出趙家莊,但您也不用一天不到就將我忘了吧!
強叔捂著受傷的手臂衝著謝子珺點了點頭,“也好,還差這麼點距離天黑前能到……隻是我胳膊受傷了,可能架不了車了。”為難的看著馬車,強叔歎了口氣看向一旁的兩位少年俠士,眼神一動不動的放在趙瑾之身上。
趙瑾之被強叔看的尷尬,還沒說話呢,白謹言先炸毛了:“喂!老頭你什麼意思,小爺我就不能趕馬車還是怎麼樣啊,你光看我師兄是要鬧哪樣啊!”白謹言被強叔的視線看得有點冒火,拿著扇子氣呼呼的扇了扇,謝子珺的視線一下子就粘了上去。
話說,這個扇子是哪裏冒出來的?謝子珺看的認真,白謹言感受到了她的視線,搖著扇子的手頓了頓,嗤笑一聲:“想知道?”
謝子珺反射性的想點頭,又突然間頓住,“不想。”
“你……哼!”白謹言又被謝子珺堵了一下,手上扇子搖得更加的快了,他的另一隻手食指曲起放在唇邊,用力的吹了一下。不消片刻,旁邊的山裏奔出兩匹馬來,一匹紅馬跑的最快,“得兒得兒”的撒歡似得跑過來繞著白謹言使勁轉圈。
落後的那一匹馬就比較溫順了,就在離眾人幾米遠的地方就停下來了,低頭慢悠悠的吃草。謝子珺看著兩匹性格幾乎是兩個極端的白馬,略略歎氣:都說物效主人,果然是一點也不假。
“既然強叔身體不適,那邊由瑾之來趕車吧。”趙瑾之看了一眼獨自生悶氣的白謹言一眼,沒有再去理他,“隻是強叔畢竟是男子……”趙瑾之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幾個人走上一路,但是主子不像主子奴才不像奴才的,感情並不是主仆啊。
趙瑾之原本還以為強叔是管家之類的人物,結果方才謝子珺哄大丫的時候他們交流了一下才知道原來強叔是和謝子珺簽了工契的工人罷了,算不得仆從的。而這個謝子珺,居然是從趙家莊出來的,這倒是讓他不得不多想一下了。
畢竟,那可是趙家莊啊。
“我與公子一起坐外頭就成了,隻是趕不了車罷了,坐外頭還是使得的。”強叔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直接就開口道。趙瑾之這才點頭,轉頭就衝著還在生悶氣的白謹言道:“謹言,阿白,走了!”
趙瑾之喊了一聲,看著謝子珺幾人走上了馬車,一揮鞭子就出發了。
白謹言還在生氣呢,就聽到他家師兄溫和的嗓音喚了他一聲,白謹言才不理他呢,他可是還在生氣的人。結果就聽馬車咕嚕咕嚕的聲音響起,白謹言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之後愕然轉頭,眼前小道空空蕩蕩,哪裏還有馬車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