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問是司法局嗎?朱子華先生在不在?”
“你好,請問公安局嗎?之前調過來的朱子華先生在不在?”
“你好,我是田心,請問你知道朱子華在哪嗎?”
“田雷!你能告訴我朱子華到哪去了嗎?”
“二叔,那個小白臉還好嗎?”
開始這些日子不見他總在不停的尋找他,在他們之間我沒有好好的把握我失去了羅清密,活著我要好好的待朱子華,我不清楚我是否愛上他還是因為他是羅清密的弟,我真的隻想確定他現在是否安好,隻是這一次又一次的失望,還是再一次一次抱著期盼,到最後卻如秋風拂過,留下冷冷的一片。
轉眼間就過了六年,我一直就在那個我們約定的地方等 ,等他回來實現他的諾言,可是一年又一年的過,花開了又花謝,葉子都歸大地了又重新開,可他的音訊卻一點都沒有,隻知道他還活著還知道有我還在這個地方等他,他沒等來我說的一句我願嫁他,我也來不及跟他說的三個字我愛他,這人生如戲卻又從不許從演,哪怕這是多麼想重拍,好好的去珍惜……
我像住常一樣走到朱子華之前工作的司法大樓,我不知道我該到哪裏去找他,唯有到他帶我來過的這個地方,因此我跟這裏的保安都很熟了,因為每次來到這裏他都會跟我打招呼,他是一個慈祥的大叔。
“小妹妹,頂著個大太陽的又來這等人嗎?”大叔見是我就讓到他的保安小亭裏坐,每次如此。
“是啊,他會來這裏的。”我接過他遞給我水,說了謝謝。
“都好幾年了,應該不會來了。”每年他都重複著同樣的話,曾經在他眼裏我還是個白癡。
“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來,再等等吧。”每次我都說等等,這一等也等了六年。
我們的話題不多,說完後他做他的,我等我的,突然他嘖嘖了歎了幾聲,無限惋惜的說“為了捉這個大毒販,犧牲了我們六名臥底警員的性命,實在可恨。”
“什麼毒販?誰死了?”我緊張的問道。
“章子強,躲泰國那邊,我們派了好幾個人去接近他,現在好了人是捉到了,我們的人卻沒少犧牲,要是沒死的,今天可都會回國了。”大叔的高興似乎是他凱旋而歸一樣,可我一聽泰國兩字,神經刷的崩緊了,他會不會也回來了?我飛似的跑回朱子華的家,很想回到家裏他已經在那裏等我了。
路上我截了車不斷的催促著司機快點,可是一下車,我才發現我離開時大門是怎樣的回來時還是這個樣,根本沒人回來過,拖著疲憊的身子靠著大門坐了下來,淚水不知不覺和又流了也眼眶,我是不是一個不詳的人?為什麼我的生命裏所有的朋友會一個一個的離開我?我傷害的人太多了,現在是對我的報應嗎?
“小姐,請問……”這時有一個人站了在我麵前,我沒有抬頭冷冷的說:“這裏我不熟,你問路找別人吧。”
“我不問路,我隻是想問你幹嘛坐在別人的門口?”
我聽著他的語氣好像似曾相識一樣,抬頭看著麵前的這個人,頭發剃得緊緊的貼著頭皮,戴著黑色眼鏡,臉邊一道愈合的傷痕,一件深青色背心,灰色休閑褲,雙腳踩著沒後跟的鞋,皮膚古銅色,雙手插在褲袋裏,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你是?”
“我?你不記得了麼?”他微揚嘴角露出他那潔白的牙,笑得有些不可置信,我的腦海裏飛快的轉動著我認識的人到底誰的牙齒最白啊?好像沒有特別深的印象吧,我一臉無辜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