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瀟大喝一聲,聲音帶著股精神攻擊,當頭棒喝,直接在翁溪雪腦海中炸響,如醍醐灌頂,驚醒夢中人。
“嗯~,頭好痛!”翁溪雪悠悠睜開雙眼。
“林瀟!”翁溪雪一愣,有些迷糊:“你,你真走錯房間啦?”
“什麼走錯房間。”林瀟莞爾一笑,撇了眼翁溪雪:“你被大衛·威廉姆斯下了藥,差點就被他吃了!我是來救你的。”
“什麼?大衛對我下藥!你是來救我的?”翁溪雪剛醒,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時才發現,這房間還真不是自己的,連忙低頭一看。
“啊~~”
翁溪雪頓時發現,自己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尖叫不止,甚至發現自己,早已“春”水泛濫。
人雖已醒,藥性未退。
連忙拉過被單,緊緊裹住周身,滿臉通紅,垂涎欲滴,卻羞於見人,把頭深埋於胸前,抱膝痛哭。
“嗚嗚嗚~~
翁溪雪漸漸抽泣,越想越覺的可怕,越哭越大聲。
林瀟搖搖頭轉身,走向全景落地窗前,看向窗外的大海與星空,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現,也許翁溪雪會是另一種生活,或者輕生,但不管怎樣,自己還是出現了。
相遇真是偶然嗎?,仿佛冥冥中早已注定。
“林瀟,大衛·威廉姆斯人呢?”翁溪雪淚眼婆娑。
“被我殺了。”
林瀟頭也沒回,殺人仿佛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殺,殺了?”翁溪雪一驚:“你是說你殺了大衛·威廉姆斯?”
林瀟微微點頭,轉身笑道:“我要走了,你如果沒事,也趕緊走吧。”
“你要走?去哪裏?”
翁溪雪一掀被單,連忙下床,楚楚動人:“能帶我一起走嗎?我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裏!”
“我也不知道去哪裏,一路向西吧!”林瀟心頭一動,領悟了“新血來潮”感覺西方冥冥中有一股牽引。
“隻要離開這裏,我都跟你走。”
“那好!”
“砰~”
林瀟屈指一彈,震碎了高密度的全景玻璃窗。
“啊!你這是幹什麼。”翁溪雪踉蹌後退,滿臉驚駭。
“帶你走啊。”林瀟拉著翁溪雪,直接跳海。
“啊~!”
翁溪雪連連驚恐,急忙抱緊林瀟,沒想到林瀟是要帶自己自殺,一路向西嗎?。
翁溪雪閉上眼睛:“也好,能跟林瀟死在一塊,又有什麼遺憾的。”翁溪雪麵含微笑,緊緊鎖著林瀟,像似躺在新郎懷裏的新娘。
“翁姑娘,我還是背著你吧!”林瀟有些無奈看著懷裏的可人兒,明明怕的要死,怎麼又笑的如此安詳!。
“啊?我們沒死嗎?”翁溪雪急忙睜開雙眼。
“哇!你,你,你站在海上?”翁溪雪瞠目結舌:“你是在變魔術嗎?”
林瀟也不顧我翁溪雪有多驚歎,直接單手一繞,把翁溪雪甩道了背後,趴在自己背上,向著海麵前行。
“天哪!你竟然能在海上行走,我一定是在做夢。”翁溪雪連忙親了一口林瀟。笑道:“美夢啊美夢,希望你不要醒的太早。”
“喂!你不是在做夢。”林瀟苦笑不已。順手捏了下翁溪雪的大腿。
“啊!好痛!”翁溪雪發現竟然真的不是夢,臉上頓時一紅,剛才竟然親了一下林瀟,想想竟然有些竊喜。
但又忍不住好奇道:“林瀟你怎麼能在海上行走?”
“我是武者。”林瀟目光閃過意思堅定:“或者說,我是一名修道之人。”
“武者?修道?”翁溪雪雙眼冒星,崇拜道:“你說你修仙之人?”
“嗬嗬。”林瀟輕笑道:“有沒有仙,我也不知道,但我修的不是仙,而是自身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