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構回到家中之後,忽然聽到臥室裏傳來淫聲浪語,仔細一聽,發現是周南跟另一個男人在行苟且之事。趙構心裏罵道:“賤人,趁我不在,背著我跟金國男人偷情,你是看我現在倒黴吧,等我有一天做了皇帝一定要殺了你這個賤人。”
那個男人說:“你那烏龜老公什麼時候回來?”
完顏琴笑道:“他被我四哥叫去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的。”
男人:“你那沒用的老公,雖然是宋朝皇帝的兒子,可整個就跟一個膿包一樣。”
趙構聽得咬牙切齒,心想聽聽周南說的四哥到底是指誰?
男人:“我說琴妹,這個男人已經成為我們金國的俘虜了,你再假裝下去也沒有用啊!幹脆公開你的真實身份吧,我們倆在一起。”
完顏琴:“不行啊,四哥說過,這個趙構將來有一天可能做皇帝,所以我還必須做間諜,將來如果他做了皇帝,朝政還不控製在我手中,宋朝還不對我們金國俯首稱臣?”
男人:“這個廢物真有福氣,能夠天天晚上摟著琴妹睡,我很不服氣啊,我可是認識琴妹在先。”
趙構拳頭捏緊,心裏罵道:“騙我,都在騙我,周南,原來你就是完顏琴,金國的九公主,你把我當猴耍,現在又跟其他男人偷情。”趙構想起完顏琴動人的美色,如今在別的男人懷中嬌吟,心中在滴血。
完顏琴:“你比我那個沒用的老公厲害多了,啊啊啊……”
男人:“這個當然,琴妹,我要你懷上我的孩子,讓你那個廢物老公還以為是他生的兒子。”
完顏琴發出一陣淫蕩的笑聲:“好啊,你來吧!”
趙構此時頭腦充血,他看到客廳上有一把鋒利的匕首,再也顧不得什麼後果了。拿著匕首衝進房中,插入男人的脖子裏,那男人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就已經流血倒地。完顏琴一看嚇壞了,趙構眼神露出殺機:“原來你一直在騙我,還居然背著我跟其他的男人做這種齷齪之事。”
完顏琴拉被子護住自己裸露的上身:“你不要殺我……”
趙構:“我如果不殺你,待會兒你去稟報了金兀術,他立刻就要處死我。”
說完,趙構一匕首結果了完顏琴。殺了完顏琴之後,他感覺大腦轟轟作響,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
鎮定下來之後,趙構對自己說:“現在如果不逃的話,隻有死路一條。”於是他把兩具屍體用被子包起來,藏到箱子裏,然後到馬廄裏找到一匹駿馬。馬不停蹄地往南方逃去,一路上也沒有人攔他,直到來到城門口的時候,守衛才攔住他:“你是誰,到哪裏去?”
趙構:“我是太子的幹兒子,你們快放我出城。”
守衛問:“有何憑證?”
趙構拿出金兀術送給自己的佩劍,上麵寫著金兀術的名字,說道:“難道這個憑證還不夠?”
守衛看到佩劍上麵金兀術的名字,立即恭敬地說:“原來是世子,多有得罪,世子請!”
趙構跑出一裏多遠時,忽然城內金國騎兵追來:“不要放那個人出城,那是宋朝九皇子,他殺了我們的九公主,現在想逃走,趕快追。”
幾十個金兵在後麵窮追不舍,趙構心想,這要是抓回去,還不被五馬分屍,所以鉚足了勁用鞭子抽馬,拚命往前衝。
後麵金兵喊道:“再不停下,我可要把你射下馬!”
趙構心裏愈加害怕,更加使勁策馬。後麵的金兵說:“太子說要抓活的,射死了我們可吃罪不起。”
另一個金兵說:“抓活的也好,我把他的馬射中就可以抓活的。”
趙構感覺一支箭飛了過來,如果這支箭射中馬的話,自己必定會被抓住。趙構心想這下完了,他聽出來那個說話的人是個神箭手,乃是金兀術的親兵隊隊長。
不過說來也奇怪,這神箭手連射七八箭都沒有射中趙構的馬。趙構心裏直呼僥幸,但他也知道,這樣時間一長他還是會被抓住,因為騎馬正是金兵的特長,而自己單槍匹馬很難逃脫金兵的追捕。
趙構感覺後麵追兵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內心越來越緊張,額頭的汗也越來越多。但他也隻能用力抽著馬,念叨著,“駕駕駕,好馬兒快點跑啊……”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金兵眼看就要追到趙構的時候,趙構的馬已經到了寧河邊,寧河寬二十米。趙構來不及勒馬,於是閉上眼,心想今天沒有死在金兵的手中,卻也想不到會淹死在河中。然而奇跡發生了,這馬仿佛長了翅膀一樣,居然從二十米寬的河麵上飛了過去。好幾個金兵來不及勒馬,都掉進了河裏,沒有掉進河裏的金兵看到趙構的馬飛過寧河這一幕,都說是天意。
趙構也覺得是天意,他確信是神在庇佑自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說不定他日自己真的能當上皇帝。趙構回頭看了看河對岸的金兵,說道:“不必遠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