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完澡,躺在Kitty枕頭上,閔雍“享受”她的熱情服務。
做臉痛不痛?當然,不過……值得。
“你的草莓鼻好恐怖,幸好我提早發覺,不然上妝後,東一塊、西一塊,你會醜得像天山老妖怪。”湘雨誇大數十倍,硬把冰原說成峽穀。
“哦,謝謝你,有老婆真好。”
閔雍的話讓她的手一頓。不會吧?他說真好?
好,再讓他更痛點,青春棒用力往下壓--
噢,閔雍終於忍受不住,大手箝住她的細腰,一翻身,把湘雨壓在身體下麵,頭在她胸前鑽啊鑽,尋求安慰。
“很痛嗎?”湘雨摟住他的頭,剛剛,自己好象真的很過分。
“痛……死了,女人為什麼這麼厲害,有本事每個星期、每個月,花錢去請人淩虐自己一次?”
頭在她柔軟的胸部磨蹭,被修理後的安慰,振奮人心,圈住她腰間的手不放,汲取她馨香的動作不停,她讓他痛,代價自然要她償。
“女為悅己者容嘛,現在你知道當女生的痛苦了吧!”
歎口氣,湘雨想起母親,一種為丈夫、孩子奉獻一輩子,不準出頭的雌性動物。
“以後我不要你去受這種痛苦,就算你因此變醜,我都無所謂。”他的語氣誠懇,讓她的感動因子迅速提增。
“還痛嗎?”
“比較好點了。”
捧起他的臉,湘雨看見他鼻頭的紅點,罪惡感泛濫。
“對不起,我幫你塗點消炎保養品,再幫你進行最後一道程序--敷臉。”
“還有程序?我可不可以不要?”他想舉雙手投降。
“放心,敷臉很享受,不會痛。”
“真的?你會陪我說話嗎?”
他鼻頭的紅點提醒她的良知。“我會。”
湘雨拿來麵膜,細心貼平,然後在他展開的寬寬手臂間躺下。
“湘雨。”他喜歡自己身上有她的體溫。
“嗯?”
“上次你提到林彩君的事,我打電話回家問過,所有人對張財生的評語都很差,我幫不上忙。”
“這種事誰都幫不上忙,能解決的隻有林彩君自己。”湘雨了解。
“我認為是她選擇錯誤,不是所有婚姻都充滿悲哀。”
“也許吧,我聽過成功例子,不多就是。”
“我在美國時,認識一位教授,他的妻子因糖尿病引發眼盲,他不放心妻子獨自留在家裏,每天帶妻子上課,讓她坐在學生中間。下課大家同他的妻子閑聊,說她很厲害,可以聚精會神聽講,因為老教授的課上得實在不怎麼樣。
教授妻子笑笑說,她幾乎可以接出老教授將出口的每句話,每聽一次同樣的課程,她就益發理解丈夫在學術領域的專注和認真。”
“她很愛自己的丈夫吧!”
“我想是的,不過說起養兒育女那段,她提了許多和你相同的論述,隻不過再回首,那段艱苦曆程中,甜蜜仍然占據大多數。”
“是嗎?”
這個晚上,她在他懷裏睡著,睡得安詳舒適。
湘雨很厲害,堅持做了五天菜。
所以照例,不用懷疑,餐桌上肯定有五穀米飯和健康生菜,不過閔雍更聰明,他先在路邊買了香腸和蔥油餅。
以往這些東西他是不會去碰的,但他必須先滿足自己的欲望,才能讓湘雨的飯菜荼毒他的食欲。
進屋,閔雍才想出聲招呼,一隻毛絨絨的東西居然從他腳邊跑過去,睜眼想看清楚,第二隻小毛又自他腳邊穿梭而去。
不會吧……養小動物?
閔雍的過敏症要犯了,他討厭所有有毛的東西,他對毛類過敏,他憎恨會在他眼前奔跑的四腳動物,小從老鼠,大到長頸鹿,他都無法忍受,因此眼前的一貓一狗,也不在他的容忍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