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嗎?”穆易點點頭,也不在關心這個,反正終南山除了而今的天下第一教,其他小門小派無數,修道隱居的更是不知凡幾,上麵出來的無名之輩也很正常,何況她們的出身,仔細算來,與自己關係不大。
“不錯,在路上我擔心自己人少勢孤,特意請了她們一起來!”陸遠不緊不慢的說道。
穆易一聽,趕緊道謝,“多謝兩位姑娘舍命就我這,已經快要入土了的糟老頭子!”
“沒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晚輩隻是遵循我師的教誨,實在當不得前輩你這謝禮!”秦妍左掌握著右拳,謙虛的回了一禮。
頓時,穆易覺得難以回報,知道同意鞠躬拱手謝禮,與秦妍她們僵持在了哪裏。
看到這裏,陸遠心想救人要緊,也不顧他們的禮讓僵持,緩緩的伸手抓住鐵出柵,同時偷偷的使出念力,準備拉開一個通道。
然而天不遂人願,就在此刻,後麵的門縫中忽然一亮,從哪裏透進了幾道亮光,同時幾人靜心一聽,還有清脆的腳步聲緩緩接近,向著屋子的門邊走了過來。
眾人頓時大吃一驚,陸遠與秦妍他們連忙往門後一縮,在這陰暗不顯眼之處躲了起來。
不多時,腳步聲越來越近,房門“吱嘎”打開,前前後後,陸陸續續走進來了數幾人。
陸遠與秦妍她們貼著一起,從門縫裏往外瞧去,隻見前麵那人提著紗燈,看他衣著動作,應該就是個侍衛長,而他身後跟著的那人卻了不得,乃是是楊康之母,也就是之前他與郭靖他們見過的趙王妃。
“這兩位便是小王爺昨日關的人嗎?”看著鐵籠裏麵的穆易與穆念慈,包若惜皺眉問道。
前麵的侍衛長點點頭,趕緊回道:“是的,他們就是小王爺抓來的貧民。”
包若惜一聽,頓時一惱,如果不是她親自來一趟,她那孩兒指不定還要騙他到何事。
隨即,包若惜又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指著裏麵道:“既然如此,那還不將他們放了。”
“這……可是小王爺他……”那侍衛長神色頓時有些遲疑,支支吾吾的愣著,不敢答應。
看著他那副反應,包若惜知道他不敢承擔這份責任,也承擔不起,便補充一句道:“這樣吧,若康兒問起,你就說人是我教放的,有什麼問題,讓他來找我說罷!”
“可是,王妃……”侍衛長仍不想動,開什麼玩笑讓小王爺找她,他要是敢這麼一說,小王爺還不扒了他的皮。
見侍衛長仿佛沒有聽見,仍然紋絲不動的佇在原來,包若惜不由煩怒的喝聲道,“你愣著哪裏幹嘛,還不敢快給他們開鎖,難道要我親自去請王爺過來不成!”
“不敢,不敢!”那侍衛長嚇了一條,哪裏還敢違拗,連忙打開鐵鎖,放了兩人出來。
隨即包若惜摸出兩錠銀子,走過去遞給穆易,而後溫言說道:“你們快些離去罷,走得越遠越好,最好不要再來中都了!”
“你……”穆易並沒有接過那銀子,而是神色有異,眼睛赤紅炙熱的看著包若惜,情緒仿佛積累的火山,就要頃刻爆發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