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沉默。
沒想到秋攬竟然這樣血腥暴力!
四個男人沒有一個人開口。
不過飛卿眼中卻是越發複雜起來……興奮、糾結,來回交替。
秋攬說的,明顯是他感興趣的東西,可是很鬱悶……他這麼討厭她,難道不恥下問?放屁!……但,心還是很癢癢的哇!
就在四人沉默的時候,傅尐卻緩過了神來,對著秋攬低吼:“傅靜嫻你個小雜種!我養你這麼大,你卻是個白眼狼!早知道當初……當初便不該讓你活在這個世界上!傅家對你可有天大的恩惠,可是你竟然如此忘恩負義!竟然要眼睜睜看著我,看著傅家全部去死!你怎麼不去死?怎麼不去死?你怎麼不去?傅靜嫻你這個”
聲音卻是戛然而止。
此時此刻,秋攬的手中,正拿著一根長長的鐵鑄尖刺,尖刺的一段對準的正是傅尐的喉嚨。這個房間裏,最不缺少的便是刑具。眸子冷冽:“傅尐,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刑罰,叫做割喉。聽說,在特定的區域用特定的方法將人的喉嚨割下來,是決計不會死的。你、要不要試一試?”
手朝前一抖,那間斷立刻刺入傅尐的喉嚨一毫厘。絲絲鮮血便流了下來。
傅尐再不敢言,身子有些瑟瑟發抖。
秋攬鄙夷地將手中的東西丟下,‘哐當’落在地上:“傅尐,平日裏我還道你是自傲,原來,你的本質也不過如此,不過是在足夠的權勢之下,勉強傲然起來的一隻沒膽的老鼠。”
話說完,幹脆回頭,再也不想看傅尐,幹脆利落地對著璃辭說出今日自己的目的:“璃辭將軍,今日我來,為的可不是傅尐,我要找的,乃是……傅、清、雅。”
溯羽眼中光芒一閃,略帶探究地看了一眼秋攬。
卻看到璃辭緩緩將放在桌上的手落了下來,徐徐動作撐住了自己的腦袋:“有仇必報是麼?那麼傅靜嫻,本將的人身安全,豈不是……很、危、險?”
這個男人是不是總愛這樣,全然無視別人的問題,隻喜歡按照自己想的去做?就算是十萬八千裏,他還是能一句跨過來?
秋攬摸不透璃辭習性,在有求於他的情況下還不願意出口得罪他。馬屁這種東西,誰不會拍?
微微斂眸,不過秋攬即便是拍馬屁,也表現得一針見血的……漫不經心、誠意欠缺:“雲山蒼蒼,江水泱泱,將軍之風,山高水長……靜嫻怎有那膽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這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受天下人唾棄?”
本來是想要表達,自己對璃辭毫無報仇的心思。不過璃辭顯然沒有抓住這個重點,沉靜地看著秋攬:“意思是說,你若有那膽,便會仇怨通報,毫不留情?而,本將瞧著,你確有那膽,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