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完後,這交織在一起的靈力緩緩而動,將經脈中的血氣之力也一同牽引了進去,在經脈內緩慢地運轉著周天。
一遍又一遍,兩者之間的聯係開始越發的緊密,像兩種本來不相容的化合物,在加了中和劑之後,一遍又一遍的攪拌中,他們開始融合在一起。
隻是這些荊陽都還沒有發現。
……
時間往回走,陣外。
“這村子裏已經沒有那個特別強的人,唯一要注意的,是一個叫荊陽的小子,他剛剛突破到煉氣三層,實力比我弱不了多少,不過應該還有傷在身,等合力破開防護罩,不足為慮。”孔立果向旁邊的黑衣人介紹著,麵色猙獰。
一切都是因為荊陽的搗亂才會壞事,如果不是這小子,他怎麼至於要現在這裏吃力不討好,甚至要那些人幫忙一起強攻?
這完全不是他當初的計劃。都是這個該死的家夥!
“嗬嗬,那是當然。”黑衣人無所謂道。
“那麼,走吧。”孔立果麵色陰沉,帶頭踏入了陣法範圍內,一圈蒙蒙的光芒自他手中玉牌放出,照射出五六米的距離。
為首的黑衣人帶著他的幾個一直沒有開過口的同伴,沒有任何遲疑的,瞬間跟入了光圈之內。
自從發現這裏開始,已經快一個月時間了,終於是能進去了。
可以蒙蔽頭上的血色天幕的陣法!
黑衣人看著走在前麵的孔立果,心中卻是冷笑。
“無知的家夥,相對於一處安身立命之地,些許靈泉靈氣算得了什麼?”
“他們當然不會明白。”
“不過要拿到靈碑容易,拿到控製之法卻怕是不容易。”
“之前不是說那個孔原完全是因為那個荊陽才被救回來的嗎,捉到荊陽,該就能拿到了。”
“這倒是可以。”
在孔立果身後,幾個黑衣人看著都是沉默無聲,但實質上,卻是以特殊的方法互相討論著。
當一行五人再次出現在村口,村內頓時亂了起來。
“不好了,村長,原叔,立果…孔立果他回來了,而且還帶了好幾個不知那裏來的人。”名叫孔明峰的小夥子飛快的跑了過來,此時村子的小廣場上,孔小嵐正閉著眼嚐試著新的能力…
屋內,荊陽還在嚐試著利用靈力壓製體內氣血的躁動,一絲血氣之力意外的在經脈內生成。
當孔原等匆匆趕到村頭,頓時就看到了好整以暇的等在那裏的孔立果以及四個同樣身穿黑衣,隻露出一隻眼睛的人。
“他,他們都不比孔,孔立果弱!”孔小嵐有點結結巴巴的開口,此時她本身處在陣法振幅之中,感知遠超以往,確實是有了一個質的變化的,但現在她隻感覺到害怕。
為什麼這些壞人都這麼厲害!
“別說我們趕盡殺絕,自己放開防護,將陣法的靈碑以及傳承給我,我們可以就這麼罷手的,之後你們是要走還是繼續在這裏居住,我們都不介意的。若不然,動起手來死多少人,可就難說得很了。”為首的黑衣男子聲音沙啞的開口。雖然本質與之前孔立果的勸降也沒有多少區別,但實力的巨大差距,所有人都是一陣沉默。
“荊陽必須死!”孔立果一聲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