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野應聲後恭謹的端著東西走了進來,並關上了門。
[小源,他怎麼樣了!]
待雲野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後夜徇趕忙問道。
[徇,小源他現在暫時還沒有什麼事。不過我叔叔他說……]雲野說到一半變停下了。
夜徇眉頭一皺說道。
[鍾承文?他說什麼?]
雲野吞吞吐吐的說了下去。
[他說,祭祀活動一定……一定要你本人親自舉行!]
聽到雲野說的這些話後,夜徇瞪大了眼睛看向了低頭不語的雲野。
隨後夜徇又若有所思的低下了頭。
過了一會,夜徇翻身下床,雲野急忙將剛才她拿進來的那件衣服遞給了夜徇。
夜徇穿好了衣服後,便向門外走去。
雲野也不知道夜徇要去那裏,但她也隻好跟著。
可是夜徇剛踏出房間又折返了回來,他大步走到了桌子邊,拿起桌上的早飯便大口的開始大口地吃了起來。
吃相十分的難看,因為那更像是在往嘴裏硬塞。
但夜徇卻跟沒事人一樣,並且一本正經的對雲野笑著說到: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隻有肚子飽了,才有力氣……]
可是他說著說著卻又不說了。手中的食物也不在往嘴裏送了。
夜徇一頭紮進了雲野的懷中。也不哭隻是靜靜地趴在雲源的懷中。等待著有人來撫慰他那早已遍體鱗傷的心。
雲野並沒有任何的抗拒,隻是用右手輕輕地撫摸著夜徇的頭發。
其實雲野知道夜徇都是為了逃避。
因為他內心在恐懼,在害怕!
而他剛才說的那些話都隻是為了改變現在尷尬緊張的氣氛。那其實是一種變相的自我安慰。
隻不過夜徇此刻的內心深處可能十分排斥這一種方法。
他二人就這樣一直相擁著,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夜徇突然開口道:
[小雲,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雲野微笑著說
[徇!也許你做的在他人眼中是錯的,但隻要是你所堅持的,我都支持你!]
[可是!]
夜徇小聲辯解道。
[他們畢竟是我的父母!]
聽到夜徇這樣說,雲野一把扶起了夜徇。
雲野正了正夜徇的身子,一臉認真的盯著他四處躲閃的眼睛。
雲野大喊了一聲:
[徇!看著我的眼睛!]
當夜徇終於將其飄忽不定的目光與雲野那滿是期待的目光對視之時,雲野語氣溫和但語意堅定地說道:
[徇!你聽我說。你沒有錯,叔叔阿姨也沒有錯。你們都隻是在做你們認為正確的事。盡管你們是父子關係!但你不要忘了他們的真實身份---惡魔!]
突然雲野話風一轉
[況且,他們已經不在了!人死不能複生,死去的人已成曆史,現在最重要的是活著的人不是嗎!]
雲野繼續說到:
[我還記得當年你曾對我說過“與其為已經逝去的人哭泣,倒不如化悲痛為力量在屬於你的人生道路上堅強的走下去!”就是因為這句話,我才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還有!]
雲野說著便拿掉了戴著自己頭上為了掩蓋自己真實身份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