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淩水這一次出來的很高調到了一個地點指導冰晶地點,冰晶把東西拿到手以後單文浩就開始拜訪老友,單文浩很快就找到了陳淩水,單文浩既沒有責問陳淩水,想一個師侄一樣潛心的想學到東西。陳淩水本來跟劉雲鶴形影不離,在單文浩找到自己的那一刻兩個人突然分開了,單文浩也就隻能跟在一個人的屁股後麵,三個人換了一座城市,單傾城的寶貝還是丟。單文浩不能同時跟著兩個人,他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這兩個師叔拿了自己父親的東西。跟了一段時間見兩個師叔沒有一個想教自己本事的意思,單文浩也就悻悻的離開了。
單傾城連丟了四件寶貝的時候,他派去廣東的人回來了,跟他把陳淩水在廣東的情況說了一下,結果是除了陳淩水的家,陳淩水妻子的家其他什麼都沒有,沒有陳淩水的組織,更沒有什麼以他為首的集團存在。這個結果單傾城不能接受他把去查的人痛罵一頓,讓他接著去查。
單文浩從陳淩水那裏回來,很氣憤的跟單傾城說:“兩個師叔鳥都不鳥我,各幹各的事情,好像我欠他們什麼似的。”
單傾城問道:“他倆不是天天在一起嗎?”
單文浩一臉疑問的回答:“沒見到他倆在一起,都是各自忙各自的。”
單傾城似乎明白了什麼說:“哦,沒事,你師叔可能不是不想教你,應該是太忙了。”
就在單文浩回到家裏的當天,單傾城命令自己的所有槍手到位,無論能不能確定師弟陳淩水在廣州的實力大小與範圍,他既然過來拿自己的東西,自己就可以出手打死一個。道理在自己手上,就是打死了,打死了師弟也不會悍然發飆。
當晚冰晶收到了地址和寶貝名字,這一次他選擇淩晨最後一次黑暗的時候出發。前幾次寶貝到手的太順了,這一次冰晶也很順,在他縱身從樓頂跳下的那一刻,他感覺脊背一涼,本能讓冰晶迅速側過身子,一顆無聲的子彈穿過冰晶的右臂,冰晶落地,往前走了幾步,疼痛讓冰晶額頭上布滿了一片細小的汗珠。冰晶看了看傷口挪到旁邊的花壇裏,旁撿起一根幹樹要在嘴裏,從包裏撤出一塊紗布緊緊紮住傷口,止住血,冰晶迅速離開了。在這裏停留太久就是找死。
追出來的陳淩水的手下沿著血跡就找到花壇就消失了,大聲罵了一句“操”。
冰晶回到自己暫住的地方,天已經亮了,他用傳呼機給師傅吃力的打了“到手”兩個字以後就幾乎沒力氣了。他吃力的拿剪刀剪開自己上身的衣服拆開紗布,血像泉水一樣湧了出來,冰晶忍痛檢查了一下,骨頭肌腱沒有受傷,隻是皮外傷。冰晶拿出陳淩水配的藥直接倒在傷口上,忍著鑽心火燒的疼拿幹淨的紗布一圈一圈,緊緊的包住,直到不流血。他從嘴裏掏出被咬斷的幹樹枝靠著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現在一點都不想動,隻想好好休息。
從日出到日落,天又完全黑下來冰晶才漸漸恢複過來,拿一件衣服掩蓋一下自己的傷,他到商店裏買了一條新毛巾幾瓶礦泉水,回到住的地方開瓶就喝了兩瓶。恢複一點體力,他又用礦泉水把新毛巾濕透,把身上的血擦幹淨,換上新衣服,留了太多血的冰晶現在才算是恢複的差不多。
以前陳淩水教過冰晶用槍,但這是他第一次中槍反思了很久,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夠強大了,在現在熱武器麵前,自己還是顯得這麼渺小。要不是自己反應快,現在已經死了。這提醒著自己不能太過於自負。受傷的事情冰晶沒有告訴陳淩水,對於兩個人而言都沒有好處。
一槍沒有打死冰晶,這讓單傾城很惱火,自己幾十年積攢的十件寶貝,就這麼一件一件的消失讓單傾城的心頭在滴血,但是他要忍,派到廣東調查師弟底的人還沒有回來。他不想打草驚蛇,這一次他要拿回“盜聖”令,還要讓全國的同行覺得理所應當。這麼多年給自己塑造的仁義之麵不能因為自己一時的衝動毀於一旦。而且自己的兒子單文浩也一直覺得自己重情重義,要把他扶上正位,自己還是要當“太上皇”的。
再一次派廣州調查陳淩水的這群人,被單傾城罵完以後恨不得把廣州翻個底朝天,陳淩水的老窩找到了,陳淩水的妻子被找到了,就連冰晶也被查了出來,但冰晶在一年前就“死了”,讓劉雲鶴扔進了珠江口的海裏。跟第一次調查的結果出入不大,怕回去以後還會挨訓,他們在努力深挖,遲遲不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