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窗外皎潔的月光透進房間裏,照在了床上的二人身上。
男人的厚重喘息聲以及身上的重量,讓白淺枳將目光對上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男人一襲細碎的短發,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仿若刀刻的一般,烏黑深邃的眼眸,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隻見他此時身上未著寸縷,將他偉岸的身材秀了出來,而他的手正在解,褲子?
白淺枳瞬間明白了待會會發生什麼事,雖然不明白眼前是什麼情況,但是她又怎麼會讓一個陌生男人染指她?
剛想抬腳襲擊男人,卻發現自己全身綿軟無力,又動了動手,發現連手也抬不大起來,難道她被人下了軟骨散?到底是何人竟暗算於她?
仿佛是感受到了身下女人的動靜,男人的喘息聲又厚重了幾分,同時嘴裏還罵道:“沐梨,等我回去看我怎麼跟你算賬。”
說完又對身下的女人有些嫌棄的道:“等一下。”
白淺枳聞言,伸出無力的手打了一下身上的男人,怒道:“放肆!”
明明是極有氣勢的一句話,卻因為她的綿軟無力,說出來反而向是在撒嬌求歡一樣。
她把手抵在藍深輒的胸膛上,手上結實的滾燙讓白淺枳愣了一下,隨後羞怒道:“你放開我。”
“嗬嗬,既然都在床上了,就別裝了。”對於身下女人的反抗,藍深輒有些不屑,不過就是一個跟沐梨達成交易的女人,在這裏裝什麼清純。
說完,藍深輒便是毫不猶豫的俯身而下,吻住了身下女人的嘴。
“唔……”
“你……”你這個無恥、敗類,,來人,將他拖下去斬了,流氓,看朕恢複了的時候怎麼折磨你!
隻是白淺枳的話不但沒有說出來,反而因為說話讓身上的男人有了可趁之機,霎時,兩唇相交,兩人似乎都感受了接吻的樂趣。
月亮躲進了烏雲裏,房間裏變的黑暗,房間裏麵傳來那羞人的聲音。
白淺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隻知道在她快要暈過去的時候,男人總算是停下來了,趴在了她的身上。
白淺枳雖然有些呼吸不暢,但沉重的眼皮子,還是掉了下去讓她睡著了過去。
而藍深輒也是折騰了一晚上,這下停了下來,也是感覺到了濃重的睡意,就這麼趴在了女人的身上,也沒力氣挪動,就這麼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白淺枳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沒有了男人的身影,她忙的從床上起身,身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嘶”了一聲。
白淺枳打量著這個奇怪的房間,自己身下的床軟軟的,即使比起她的龍床,那也是軟太多,再看這裏的建築,還有那椅子,一切都是那麼奇怪。
等等!白淺枳打量著自己身無寸縷的身軀,才發現這根本不是她,因為她的身上征戰四方,可是留了好幾條傷疤的,但現在再看看她的手,細白嫩滑,而且沒有繭子,這根本就不是她的手!或者說,這個身體也不是她的!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