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韃子又開始和魏軍打遊擊了,恒王又開始頭疼了。韃子雖然在和魏軍打遊擊,但是這裏畢竟是中原,是大魏的地盤兒,人民的遊擊戰也是很厲害的,我黨我軍就曾經把日本鬼子和國名黨的軍隊淹沒在人民戰爭的汪洋中。這次韃子也不例外的嚐到了人民戰爭的厲害,他們雖然不和魏軍做正麵交鋒,但是百姓們的偷襲抵抗也讓韃子吃不消了。韃子們本來就沒有後勤供應,平時的補給完全靠搶掠,現如今是給養充足的大城市,韃子們不敢去,怕重了魏軍的全套兒,而山裏的百姓們看到韃子的影兒都逃出十裏地去,再說山裏的百姓住的分散,東西也少,搶著也不來勁兒。
魏軍為不能和韃子決一死戰,來一場痛痛快快的大決戰而苦惱,恨不得一戰定乾坤,一戰決勝負,來幾場漂亮仗,好把韃子消滅了,趕到他們的塞外荒漠去。反觀韃子也鬧心的很,在山裏躲著是能暫時保存實力,可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在大魏的深山老林裏東躲西藏,還不如自由自在的在大漠草原牧馬放羊呢,那裏有無垠的大漠,廣袤的草原,成群的牛羊,騎著馬兒奔跑的美麗姑娘。韃子們這些日子都在吃野果挖野菜,這讓吃慣了肉喝慣了****的他們都受不了了,要不是他們的汗王有嚴令不許出山,他們早就跑出去和魏軍幹仗了,就是戰死也強過像老鼠一樣躲在地下不見陽光。
韃子的汗王也很清楚這一點兒,就算是要打仗也要有幾成把握吧,現在出去和魏軍作戰,那無異於以卵擊石,魏軍現在氣勢正盛,己方已經是衰竭之象,怎麼可能在這時候奪其鋒芒?韃子要的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來個以少勝多,以弱勝強,可這樣的機會,韃子的汗王苦苦尋找了一個夏天也沒找到,還讓魏軍的空城計,殺了他十來萬的青壯,想起來心都在滴血。
這一年的秋天也過去了,韃子依然沒有找到機會,這大概是最後的機會了,冬天馬上就要來了,他們雖然沒有和大魏的主力正麵交鋒過,可已經被他們壓縮著趕到了長安洛陽一帶,這裏已經不是亞熱帶氣候,是典型的溫帶氣候,冬天同樣寒冷,同樣冰天雪地。在冬天如果不能固守長安城,在山裏就等同於等死,這可如何是好,躲在長安城的韃子汗王冥思苦想著。
恒王和遠在金陵的魏帝也在頭疼,這要是正麵交鋒,現在說不定早就回朝了,這打又打不著,守著耗費錢糧,雖說現在魏軍的士氣那是如日中天,可這麼拖下去,朝廷可吃不消,是要被拖垮的,到時候多強的士氣也是白搭。
既然大家都在想這個問題,珍珠當然也在想,她也是想來想去,想不出一個好辦法來。這些天上書房議事,魏帝都有把珍珠請去,珍珠每天都是在群臣的吵吵嚷嚷,反複算賬的禦前辯論中度過的,可每天都沒有一個解決的方案,珍珠坐在一旁基本上不怎麼說話,魏帝著急問她意見,她就來一句還沒想好,魏帝是幹著急沒辦法。
這天魏帝沒有叫內閣和六部留下議事,隻是召了珍珠在養心殿陪墨,隻是魏帝一沒有看折子,二沒有寫字畫畫,不停的在珍珠麵前踱來踱去的。珍珠看魏帝這樣,知道叫自己來肯定又有什麼難題讓自己解決,朝廷放到魏帝跟前的基本上沒有什麼好事兒,最好不要問自己軍機的事兒,這次自己可真是沒辦法了。
“珠兒,這些日子朝堂上吵嚷的事兒你也知道了吧,朕為這事兒時吃不下,睡不著,朝臣們沒個切實可行的主意,朕心裏著急呀,朝中大臣們歌功頌德的多,替朕分憂解難的少。他們張口閉口的匡扶河山指日可待,可如果這麼僵持下去,這河山匡扶恐怕是無望了,國庫已經是寅吃卯糧,這可不是長久之計。朕還等著匡扶河山,與民休養生息呢,你說說這戰事都還沒結束,這生息如何修養呀。”魏帝重重的歎了口氣,坐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