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長老馬上呈上了鳳紋牌,給大皇子掛上。大皇子在神廟算是正經的認祖歸宗了,既然是神女的孩子,就需要跟大家見個麵,沒辦法,珍珠隻好召集大家去神殿,曉諭九山,神女的孩子是香官兒,父不詳!九山又是一片歡騰,她們不光有神女了,神女還給他們留下了高貴的子嗣,這個香官雖然說是父不詳,但她們都知道他是皇上的兒子,所以香官兒不光是九山的貴子,還是全大魏最最尊貴的貴子,沒有孩子再比香官兒尊貴了。九山從今以後又上了一個新台階,邁入了一個新時代,以後九山有很大可能會是大****君的姥姥家了,你說大家能不高興嗎。這時候苗王正和哈族長幾個頭人在客院喝酒吃肉,“要不說真龍必得貴子呢,你看看大皇子長的粉團兒一樣,看著就一身的靈氣,遺傳了咱們神女的仙氣兒,真是集天地之精華,人間之靈氣,看著就像受了佛祖點化的。看看大皇子,再看看我家那幾個崽子,原來我看著老順眼了,這跟大皇子一比,人家就是那絕世美玉,他們就是快路邊的石頭,真是不能比,真是不能比!”
“切,我說吳朗,你還拿你家的孩子和人家大皇子比,你也真敢比,大皇子好好,就是可惜了,父不詳。吳朗你不是喜歡大皇子嗎?有本事你把大皇子要過來養,讓神女把孩子指給你家吳雲呀。”哈族長瞄了瞄吳朗道。
“我......我們家吳雲那有那本事,倒是你家哈飛不是郎兵正統領,神廟使者嗎?要是能要過來,也是你家哈飛呀,那裏輪得到我們家吳雲。”苗王嘴裏吃著東西,瞪著哈族長道。
“打住,打住,你們吵吵什麼,要神女把孩子指給誰,起碼得進過西邊兒的殿,住過西邊的床吧,可具神廟的執事們說,那屋子一回都沒有住過人。你們看見剛才的恒王了沒有?人家可是以來就住的過眼雲煙,退一萬步說,就是不住西邊的殿,那也的住過過眼雲煙才算數兒,不會隻是跟進跟出的就能得到貴子的恩賜吧,你們也太異想天開了。慢說神女就這一個孩子,不能隨便指,就是有個七個八個的,那也輪不上沒有得過雨露的!”這時候那個羅老爺道。這羅老爺和苗王都是苗家的,隻是因為吳朗家大業大,一直被吳朗壓著,這次選郎兵,因為家裏沒有合適的人,隻好選了本家的人來比武,位次自然是不能和吳朗比,所以,這吳老爺也是時時處處的逮著機會就刺吳朗兩句。隻是他想刺吳朗兩句沒什麼,在座的頭人們都是有郎兵選送的,大家都一樣,一個得了神女眷顧的都沒有,被吳老爺這麼一說,全都不自在。
“你們瞎吵吵什麼,再怎麼著,你們誰也別想打大皇子的主意,沒見神廟已經鄭重的記錄他父不詳了嗎?要是宮主和神廟想給大皇子指個人家兒,就會等著指派了人家再記錄的,這麼記錄,我看八成是大皇子不會有父親了,你們也都不要惦記著了。”哈族長這時候接口道。九山的人口口聲聲的叫著大皇子,全都說大皇子是她們的貴子,是神女的貴子,隻是父不詳。這消息傳回金陵,傳到魏帝的耳朵裏之後,魏帝一連摔了還幾個杯子,把身邊的古董擺設也打破了好幾個。“父不詳,父不詳,珍珠到底要幹什麼,要幹什麼!反正這是正月裏,朕也沒什麼事兒,朕這就去看看朕的兒子,她們不是說他父不詳嗎?朕倒要看看大皇子跟朕叫什麼!”魏帝氣憤了上午後,做出了這麼一個決定。魏帝吩咐完了,就召集內閣的幾位大臣說了一聲兒。內閣的幾位大臣對魏帝的這個決定很是無奈,這皇上現在怎麼跟個孩子似的,神廟和九山過家家,做白日夢,皇上有必要為這事兒生氣嗎?不過這是正月裏,也不是很忙,軍情諜報也都不多,敵人也是需要過年的,皇上要是想出去轉轉就轉轉吧。
“陛下,您去九山我們不反對,隻是皇上要切記,九山都是未經開化之民,皇上去了一定要小心,見機行事兒。”金右丞上前道。幾位閣老聽了金右丞的話,連連點頭,全都看向魏帝,那意思是要他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