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妖婦,你個妖女,你放開我,讓你的兩條蛇纏著我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左輪的嘴裏不停,珍珠的手下也不停,隨著珍珠的鈴聲,金蛇勒的左輪越來越緊,最後勒的左輪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珠兒,好了好了,趕緊把左輪放了,左輪是很過分,珠兒也忙了這半日了,都殺了他兩個人了,一定很累了,不知道譽弟怎麼樣了,可見好了?”魏帝趕緊站起來和稀泥,替左輪說好話。
“還沒開始呢,怎麼會好起來?”珍珠停下手中的鈴鐺聲,沒好氣的道。
“啊,你從天明折騰到天黑,原來還沒開始呢,倒是給我們王爺又放了一次血,我說你到底行不行呀,唉,早知如此,就不該這麼相信你,讓你瞎折騰!”那個程大將軍立刻嚷嚷道。
“老程你給我閉嘴,怎麼能對王將軍這麼說話,王將軍累了這半日,你就不能說兩句好話。”向天笑立刻出聲兒道。
“如果我救你們王爺,你們王爺就能活了?我這麼折騰一下,你們王爺就可能活了,要是不活,那也很快就死了,省的躺在床上活受罪,死了死了一死百了!”珍珠看著程將軍道。
那個程將軍被珍珠說的張口結舌,說不上話來,連道了幾個你你你......就沒了下文。這時候天已經黑了,珍珠疲累的不得了,被藥巫和蠱巫扶著回了小院子,連都東西都沒吃,倒頭就睡了。
魏帝這時還在外麵守著,眾將也在外麵守著,院子四周都掛滿了燈籠。向天笑看了看左右,抬頭和五福對了對眼兒,上前一步道:“陛下,外麵的天這麼冷,您還是回去歇著吧,這裏一有消息就派人回稟!”
魏帝聽了站起來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兒道:“裏麵一點兒消息都沒有,朕怎麼能回去,外麵天寒地凍的朕確實感覺有點兒吃不消,這周圍就沒個能歇歇腳兒的地方?我去略微歇歇,你們回話請示也便宜些。”向天笑一聽臉就有些僵硬,魏帝這還是賊心不死,這是要去珍珠那裏歇著呀,雖然珍珠的小院子裏有地方,可怎麼也不能讓魏帝去了珍珠那邊兒。
“這.....陛下,東邊的小院子因為王爺病重,所以就讓給臣住了,臣在這裏住著也方便處理軍務,那臣就收拾收拾給陛下騰出來。臣還是回揚州城分給臣的宅子住吧。”向天笑道。
魏帝聽了向天笑的話,就上上下下打量了打量向天笑,隻看到向天笑一臉的為難,除了為難的表情,還看不出別的表情來,但這分明就是故意的,他的意思,隻要不傻的人就能聽出來,看出來,何況是以人精自居的向世子。他這是不樂意自己和珍珠,難道他覺得珍珠和齊譽能開花結果,真真是天大的笑話,天下人都知道珍珠是自己的女人,而且還是自己唯一兒子的母親,難道自己堂堂大魏天子能讓自己的女人棄夫另嫁?如果出現這種情況,那幹脆自己的皇上也不要當了。
“哼,不用向副帥麻煩了,王將軍的院子裏相比有許多閑置的房間,我過去湊合一晚上就行了。”魏帝道。
魏帝才剛說完,就看到一旁的石頭就皺了皺眉,看了魏帝和向世子好幾眼。向天笑立刻道:“石將軍你可有話說?”
“是,陛下,向副帥,據我說知,王將軍的院子裏好像已經很滿當了,王將軍住了正房的三小間,東西各兩間,已經騰出來給三位長老住了,三位大巫師住了兩間耳房,還有守衛的狼兵,反正就是根本就住不開,除了當天值守的有個小屋子可以歇歇腳兒,喝口茶之外,其餘的人都讓我給就近安排住處了。”石頭的意思是明白,那就是滿了,超員了,沒地方了。
當著這麼多臣子的麵兒,魏帝不好說什麼,其實他最想脫口而出的是,“正房三小間兒,珍珠隻能住一間吧,另一間給他不就得了,或者有個二愣子說句讓他和珍珠同住不就更好了。”可一個這樣說的都沒有,全都一副生怕他去了小院子的表情,在這件事兒上,魏帝是徹底的孤立無援了,難道這就是人心所向,這就是眾望所歸?自己這個正當香主,怎麼弄的好像跟第三者插足似的,還有沒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