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站起來,對著幾位軍醫禦醫吼道:“一定要給朕救活齊譽,救活齊譽我重重有賞,我賞他良田千頃,廣廈千間,救活朕的皇帝,我賞他七八年穿不完的綾羅,十來年動不著的穀米,求求你們救救恒王吧!”魏帝說完咚的一聲給屋裏的幾位大夫跪下了。屋裏的人嚇的全都趴在地上,連道:“折煞小臣了,皇上快快請起。”屋裏屋外的人全都跪下了,隻有珍珠一個人傻傻的孤零零的站著。
“皇上你這是幹什麼,如果有辦法,大夫們自然會做的,皇上快快起來。”向世子從地上爬起來,上前扶魏帝起來。
“我不起來,除非齊譽醒了,好了。齊譽你給朕起來,隻要你起來,隻要你好起來,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朕再也不逼你了,你愛娶誰就娶誰,你就是要皇後,朕也絕無二話,你快起來......珍珠,珍珠你快看看齊譽還有沒有救,你要救活了譽弟,我就封你做正宮皇後,珍珠讓你的人快給恒王看看......”魏帝傷心絕望,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甚麼。
“皇上,皇上請自重,請皇上快快起來!”向世子一用力,把魏帝從地上給拖起來。
“蠱巫,藥巫,張頌你們上前去看看有沒有辦法,你們不惜一切代價救活恒王,如果需要我做什麼,不管什麼,都但說無妨。”珍珠眼裏含著淚,對三人道,吩咐完了,轉身出去了,不理魏帝的瘋言瘋語。
“報——報副帥,韃子來攻城了!”外麵一個小校進屋來報。
“來的是那個部分的,有多少人!”向世子現在是代理元帥之職,立刻出言問道。
“來的好像是左賢王,來了多少人不好說,天太黑看不清楚。”那個小校道。
“他們今天怎麼這麼早來攻城,真是欺人太甚,緊閉城門,擊鼓讓大家都上城牆迎戰,多準備弓箭,滾木雷士,傳令石將軍,讓他帶著人守好南門,其他人分別守好其它幾個門兒,那邊出事兒,我軍法從事,決不輕饒。眾將隨我上城牆巡視!”向天笑的命令一道一道的傳出去,帶著所有的人呼啦啦都走了。
恒王的院子裏隻剩了他的幾個小廝和雜役,其它的都是魏帝和珍珠的人。“我這裏不用這麼多人伺候,武巫你帶隊也跟著向世子走,這裏留下蠱巫、藥巫和張頌就行了。”珍珠在外麵坐著吩咐道。
這時候魏帝滿臉的鼻涕眼淚,跪坐在地上也沒人理了,五福連忙上前把魏帝從地上扶到椅子上坐,讓人去打水,給魏帝洗臉。魏帝淚眼叭擦的抬起頭,看一旁站著有些尷尬的左輪道:“我們不是帶了三千禦林軍嗎,讓他們也上城牆上去,好鋼用在刀刃兒上,別整天在朕身邊做花瓶兒。”左輪立刻精神為之一振,大聲說了一聲是,大踏步的出去了。
這時候藥巫蠱巫和張頌也都輪流診完脈了,幾個互相看了一眼,麵色凝重。“怎麼樣,你們看著可還有救?”魏帝一臉期待的問這幾個人。蠱巫和藥巫根本就不理魏帝,轉身出去跟珍珠彙報去了。“情況很嚴重,如果恒王殿下能喝下藥去還算有希望,要是還是不能喝藥,這就難說了。”張頌看藥巫和蠱巫全都不理魏帝走了,他之後躬身回話。
地上跪著的幾個老軍醫,老禦醫聽了全都一臉的鄙視,說的和他們一樣,全都是廢話,主要就是恒王病的要死了,牙口緊閉,根本就送不進藥去。
珍珠在外麵聽的和裏麵說的完全一樣,“那是不是一直不能喝藥,這人就沒救了?”珍珠盯著藥巫和蠱巫問。二人一臉沉重的點點頭,表示她說的很對。珍珠得了肯定的答複,心裏就哀歎一聲,唉,這就是落後的古代,什麼都是靠吃的,用腸道來吸收,不能吃了,也就等於判了死刑,這讓珍珠懷念起現代的輸液技術來,管你能不能吃,能不能喝,一針下去,輸液瓶子一吊,想死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