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巫和孫文見珍珠從裏麵出來,就趕緊帶人迎過去,武巫和孫文對珍珠躬身施禮之後,大家就簇擁著珍珠去了一旁停靠的華蓋車子一旁,武巫率先上車,然後扶著珍珠的手上車,接著輕輕的關上車門,道:“走吧。”外麵是孫文親自駕車,狼兵把車圍在中間,孫文一揮鞭子,車子走了。
珍珠扭頭看了一眼坐在門口的武巫,道:“那裏就用緊張如此了,看看你們各個如臨大敵的樣子,知道的是我回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皇上出巡呢,大白天的還能怎麼樣。”武巫雖然沒說話,但是對珍珠的說辭也是很不讚同的,因為武巫知道珍珠以為自己是個太監,所以才時時處處讓他伺候,在他麵前沒個忌諱的。從兩邊知道誤會大了之後,武巫得知珍珠並不喜歡他,武巫那兒以後就再也沒主動親近過,平時伺候回事兒都如同漢人一般,保持距離,可現代不是有句話:你可以不愛我,但是你阻止的了我愛你嗎!
珍珠對武巫的別扭也是欣然接受,她以前根本就是理解錯誤,既然真相大白了,她不想讓這錯誤繼續下去,不想讓武巫有什麼不該有的希望,如果那樣就是害人,再說神廟雖然不準幾大巫師結婚,並沒有不準她們有女人和男人,她也不想給她們指派****,就讓一切隨緣吧。
珍珠和武巫在車上沉默著,聽著外麵人們的嘈雜聲,狼兵整齊的步伐聲,還有馬車吱吱呀呀的行進之聲。
“快來看,這是那兒的人,怎麼這麼多異族的人,在大街上招搖過市,他們不是反民嗎?怎麼官府也沒給抓起來?”
“看他們的衣服,好奇怪,都好凶,車裏坐的什麼人,也是他們異族的頭領吧?”
“這你就是孤陋寡聞了吧,車裏坐的可是當今大皇子的娘,皇帝的女人?”
“你就胡說吧,大皇子不是皇後娘娘的兒子嗎,怎麼又成了別的女人生的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外麵人們的議論之聲,珍珠和武巫在車裏是聽不到的,可行走在路上的狼兵是聽的一清二楚。
回到家中,珍珠連口氣兒都沒喘,就吩咐晨生去把吳老爺給請來,她有要事跟他商量。紅絲,鬆花,和澄妮都紛紛過來,珍珠一身疲憊的進了東屋,趕緊換上一身鬆快,綿軟的衣服,歇了歇。“宮主,外麵有銀樓的夥計說,我們府上定做的首飾好了,給送過來,要麵呈宮主,說如果不滿意他們再回去做。”紅絲這時候端過一盞茶來,忽的又想起銀樓的夥計在門房做了這半日了,就趕緊跟珍珠說。
“我定做的首飾,這幾天我並沒有定做首飾呀?那裏來的送首飾的?”珍珠聽了就一怔,想了想道。
“宮主的衣裳首飾都是我管著的,我也沒聽說宮主要做什麼首飾,那人一來,我就說一定是弄錯了,可個夥計說的一準兒二準兒的,一口咬定是我們府上定做的,還說見不到宮主他就不走,沒辦法,隻好讓他在門房裏歇著,等宮主回來再做定奪。”紅絲也無可奈何的道。
珍珠慢慢的吃了幾口茶,皺眉不止,最後抬頭做恍然狀,“忙暈了,忙暈了,看看我這記性,是有在銀樓定做首飾,你去把夥計給領來,讓我看看首飾做的怎麼樣。”紅絲仔細的看了看珍珠,出了書房門兒,讓人把那夥計給領過來。
那夥計被領進書房,珍珠看著這小夥計穿著一身青布褲褂,人長的幹淨利落,低眉順眼的進來,一進門就在門口的地方跪下,“給王將軍請安,您打造的首飾已經好了,請王將軍過目!”說罷,把一個盒子高高的舉過頭頂。
武巫幾步走到這小夥計跟前,伸手一撈,把盒子托在手中,走到一旁,輕輕的打開,怕裏麵有什麼暗器或者盒子上塗了毒藥之類的,最後驗看了都沒有,隻是一隻普通的盒子,看到裏麵是一隻金簪,一支樣子還算新穎,但也隻是一支金簪而已,武巫看盒子裏沒什麼東西,就把盒子拿到珍珠麵前。珍珠伸手拿起這支金簪看了看,金燦燦明晃晃的一支嵌寶蜘蛛形金簪,珍珠拿在手裏左右上下好好看了看,又用力扭了扭簪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