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商量什麼,派誰去那裏做官兒這不是皇上和他的閣臣的事兒嗎,派誰來我都歡迎,至於進宮謝恩,你就說我身體不自在,這次恐怕不能進宮謝恩了,我準備禮物你給皇上帶回去就是了,別就不要說了。”珍珠說完這些就起身要走。
五福在後麵撲通一下跪下道;“宮主,您要是不回去,奴才回去也活不成了,皇上說了,如果我不能陪著您回去,就提頭去見他。主子就當可憐可憐奴才吧!”
五福在珍珠身後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弄的珍珠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這不管是真是假,她都得當真的看,魏帝一定是看準了她心軟慈悲心腸的弱點才對症下藥的,作為皇上,帝王心術還是很老道的。珍珠咬了咬牙,看著五福的可憐相,最後還是答應了,說自己手頭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過兩天再走吧。
五福聽了心裏是鬆了口氣,這次珍珠要是不跟著他回金陵,珍珠是什麼事兒不會有,自己可就真說不好了,你沒見來的時候魏帝那陰著天的臉,那就是特大暴雨的前奏,要是來點和風細雨的,或許就能把這片雲彩給吹跑了,就算不能吹跑那吹的淡一點也行呀,要不他們這日子可怎麼過呀,君不見這十天半個月的,他們這在跟前伺候的是度日如年呀。幸好這位菩薩給答應了,晚兩天就晚兩天吧,這也是他日夜兼程的原因,因為來了不知道順利不順利,所以就先把時間掐算出來,這沒有為難自己,隻是拖了兩日,他心裏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不管珍珠怎麼拖,兩日過的很快,她不得不啟程回金陵去了。因為是要商量往山裏派遣官員的事兒,還要謝恩,珍珠現在怎麼說也是朝廷的官員了,趕緊回家換了武將的官服進宮。武將的官服講究的是威猛大氣,可珍珠是個女子,又長的小巧玲瓏,穿上官服絲毫沒有武將的大氣霸氣,相反隻顯得更嫵媚風流,風情別樣,她自己隻是覺得不倫不類,絲毫不知道她這個樣子讓任何一個雄性看了都會怦然心動。
珍珠收拾利落了,趕緊遞牌子進宮謝恩。因為五福早就先進宮打頭陣了,珍珠進宮那是一路綠燈,人到了宮門口,就被放行了。
珍珠來到宮裏,就被引去了南書房,進了南書房,珍珠看到裏麵隻有魏帝一個人在寫寫畫畫。珍珠覺得此時打擾別人的雅興很不好,就在門口站著,沒有再往前走。“珠兒你離的那麼遠幹什麼,走進些,看看朕畫的這幅畫好不好看。”魏帝頭也沒抬的道。
“參將珍珠,叩謝我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珍珠跪下大聲的道。正在認真作畫的魏帝,被珍珠突如其來的大聲謝恩,嚇了一跳,他抬頭看看珍珠,又看看自己手下的畫作,歎了口氣道:“珍珠你總能出其不意的讓朕不高興,罷了,過來看看朕的畫作吧。”
珍珠隻是站著不動,道:“臣聽五福說,皇上急著召見微臣,是想商量往九山派遣官員的,不知道皇上是想給九山派遣一位知府還是知州,派誰前往,這個微臣都要幫皇上細細揣摩。”
魏帝聽了珍珠的話,手下沒有停,時不時的看珍珠一眼,繼續做自己的畫兒,珍珠也不言不語的在一旁站著,跟魏帝耗上了。
過了大概一個時辰,珍珠戰的腿都麻了,魏帝才停下筆,對一旁伺候的六福道;“看看朕畫的如何,去給珠兒看看,然後叫宮裏的裝裱師傅給裝裱了。”
六福捧著畫作來到珍珠麵前,讓幾個小太監小心的扶著,展現在珍珠麵前。珍珠不看還好,看了就覺得臉上的血往上湧,蹭的抬起頭來,憤怒的看向魏帝。原來這幅畫畫的是魏帝和珍珠,珍珠坐著,魏帝站著,兩人正在互相含情脈脈的看著彼此,特別是珍珠,一臉的花癡表情。
魏帝似笑非笑的看著珍珠道:“怎麼,朕的畫技還不錯吧,朕幼時師從我朝書畫大家,朕自認為畫的還算傳神。”
珍珠麵對魏帝的調戲,她能如何能,此人要是耍起無賴來,那可是天下第一的無賴流氓了,珍珠努力的平息了平息自己的怒氣,隻是低頭沉默不語。魏帝討了一個好沒意思,也沉了臉,擺擺手讓六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