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珍珠這不太好吧,你可知道,隻要她踏入恒王府一步,以後就是.....就是萬劫不複,一輩子的獨守空房,這對劉卿卿太不公平了。”恒王不忍的道。那或許對一個女人有點殘忍,在封建社會,男人如果不碰她的女人,那是這個女人的恥辱。就像現代研究曆史的,敬事房的性生活記錄,是重要的參考價值,不管這些性是不是有政治的考量還是有別的平衡關係,這都是寵愛的表現。
“對她不公平了,怎麼就不公平了?她一直百媚千嬌,錦衣玉食,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如果想對她公平,你就想想我,誰對我公平了?如果是別人我或許會放她一馬,想辦法不讓她嫁進恒王府,但是劉卿卿不行!皇後不是不知道你我之事,不是不知道我和皇上的恩怨,更不應該忘了她的所作所為,這時候還落井下石,想渾水摸魚,別以為把別人賜死,再見到,別人想不起來了,她就可以沒事兒人一樣,別人以為搶了別人的孩子,就可以據為己有,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發生了的事就是發生了。齊譽你要是心裏有我,就不要心軟,否則我以後就再也不見你了。”珍珠說完這些,淚落連珠子,真是有情芍藥含情淚,無力薔薇臥曉枝。
恒王還能說什麼呢,就是想說什麼,看珍珠這個樣子,也早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上前走過去,把珍珠摟在懷裏,伸出舌頭,把珍珠玉麵上的淚珠一點一點的****了,又用舌頭在珍珠的臉上,唇上,眼上畫著圈圈兒。畫的珍珠心裏癢癢,渾身起雞皮疙瘩,臉上發燒,身上一陣冷一陣熱的,開始恒王好像是想逗逗珍珠,可是慢慢的他的呼吸也粗重起來,慢慢的開始噬咬起來。珍珠的唇開始有了刺痛的感覺,嗯?嗯嗯,珍珠開始防抗,這是幹什麼,不是親熱親熱嗎,怎麼......怎麼開始跟狗似的,咬起來了,這誰受得了。珍珠的反抗更激發了恒王的獸性,男性的荷爾蒙在他身體裏泛濫,他打橫抱起珍珠,一把給恩在榻上,他自己的身子也壓了上去。
珍珠眼神迷離的看著他,今天嗎?是今天嗎?珍珠伸手撫了撫恒王的臉,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突然恒王的所有動作都停了,他低著頭看著閉著眼睛的珍珠,耳邊響起魏帝的話,這是朕的女人,這是大皇子的親娘,這是你的皇嫂,你如此作為就是大逆不道,禽獸不如,不忠不孝,對不起天上的列祖列宗!恒王所有的熱情都瞬間冷卻,他......讓他怎麼辦?恒王蹭的從珍珠身上起來,扭頭衝了出去,一直衝出天鳳宮,然後對著山路兩旁的石頭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弄的石屑飛揚,四鄰不安,他周圍出現了神廟暗衛,他的親兵護衛都出來跪地請大帥住手,免得傷了自己,好半天恒王才精疲力竭的停了手,此刻雙手早已血肉模糊,石壁上留下了一個個血手印。
珍珠木木的坐在榻上,聽藥巫跟自己說恒王的情況,藥巫請珍珠去看看恒王,珍珠搖了搖頭,“他需要冷靜,還是不見的好,見了麵說什麼,徒增他的苦惱罷了。我以前不是讓你準備三七粉嗎?你拿上一包去給恒王吧。”
“宮主,你要是想不讓恒王妃那個什麼劉卿卿懷孕,現在準備這個不是早點嗎,這個交給奴婢來做就是了,給到恒王手中,讓他暗害自己的骨肉是何其殘忍的事兒。”藥巫道。
“我什麼時候說要那個劉卿卿用了,她也配用本宮的東西,我要的是恒王的心,恒王的身,像劉皇後靠陰私手段暗害皇上骨肉的做法,本宮是不肖用的。如果齊譽收了劉卿卿,那他也不值得本宮愛慕,我們就他走他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讓你準備這些東西,是因為恒王的手不是打爛了嗎,我是讓你用三七粉去給他敷傷口。”珍珠道。
“宮主,神廟有上好的金瘡藥,敷上不出七日就消腫結痂了,這三七隻可墮胎,沒有別的用處呀,怎麼宮主讓它做外傷藥用,還給恒王一個大男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