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座位可不是白坐的,也不是隨隨便便坐的,坐了這個位子是要付出代價的,孔方瞟了一眼上手的座位,讓二蛋和三順把自己抬到珍珠的左後方放下來,然後他們幾個都站在珍珠和孔方的後麵。
“這位是……”哈族長看向孔方問珍珠。
“這是我的朋友,精通醫術,學貫古今,聽了我們蠻族的遭遇很是同情,今天我特地請來旁聽的,能給我們一個好主意也不一定。”珍珠道。
哈族長聽珍珠這麼說又盯了孔方幾眼,道:“原來是珍珠娘子的客人,那也不是外人了,隻是希望我們今天議論之事,還請孔先生保密!”
“這個自然,請哈族長放心。”孔方不鹹不淡的道,原來自己是不被信任的,孔方心裏想。
哈族長聽了也就不再理會孔方,轉頭和大家道:“這就是珍珠娘子,手中有幾百號的勇士,各個手中都是真家夥,最最厲害的是還有好幾百把連弩,這些東西如果用來攻打苗寨,那還有什麼說的。他吳朗手下就是再兵凶將勇,也不是刀槍不入的銅人,看他到時候還狂。咱們今天就定個章程,看看那天攻打苗寨,怎麼分工法兒。”
珍珠聽了哈族長這話就是一皺眉,不過看哈族長說的正興起,也就沒有打斷他,端起一旁的茶來喝了一口,他們這都是商量好了,就等著自己出工出力呢。
“娘子,這些人你認識的都是我們寨子的人,不認識的都是這些日子被搶劫屠寨的寨子裏幸存下來的人,他們都急著給族人報仇呢,還請娘子看在哈滾崖的麵子上,幫他們一把,出人跟我們一起攻打苗寨吧。”哈族長說的悲憤異常,雙目含淚的看著珍珠,看樣子是要珍珠立刻表態。
珍珠看眼屋裏坐著的十幾個人,有的人頭上纏著帶血的白布,有的胳膊吊著繃帶,更有甚者是整個身子都被纏著,上麵滲出鮮紅的血水,沒有不受傷的人,所有人都可以用一個慘字來形容。
在哈族長說道攻打苗寨的時候,前麵山寨幸存下來的幾個人全都麵部扭曲,雙目噴火,如果吳朗在的話,珍珠相信一定會把他生吞活剝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這滅族隻恨就是有你沒我,有我沒你,看樣子都不能呼吸同一個地球上的空氣了。這些人全都用仇恨的,火熱的,奮不顧身的目光看著珍珠,有那麼一刻,都讓珍珠產生一種錯覺,好像自己就是吳朗,吳朗就是自己似的,吳朗殺了你們全家,都這麼看著我幹什麼,看的珍珠脖子後麵直冒涼氣。
能看出來的形式是哈族長和這些頭人都商量好了要攻打苗寨了,就差自己手中的尖兵利器助陣罷了,自己是一定要參加的,而且他們的要求是要全上,這怎麼能行,隨說自己手中有利器,這山外有韃子等外敵不去殺,卻要用它們來自相殘殺,真是豈有此理!可如果自己不出人出力,珍珠懷疑自己的下場比苗王吳朗好不到那裏去,立刻就能被人們的暴怒所淹沒了,會被燒的灰飛煙滅,屍骨無存,這個和他們說話還是講究一點技巧的比較好。
“哈族長,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們去攻打苗寨之前也沒跟我們打個招呼,現在你們商量好了,就來通知娘子一聲,出人出力就是了,這是什麼道理。”孔方突然出聲道,“就算是去打,也要跟我們說說你們的計劃,讓我們好有個通盤的考慮,這樣既不知道路線,也不知道地形,就糊裏糊塗的跟著去了,這不是讓大家去送死嗎。”
大廳裏的人聽孔方說的前半句話,全都怒目而視,果然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一開口就是反對的話,蠻族的死傷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對他們的決定斤斤計較,對沒有事先和他們商量而雞蛋裏挑骨頭,但在聽了後半句話,又都全低下頭去悶不肯聲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