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決,豈易改?”
“既然你這般不知好歹,那我就讓你長點見識。”
火燒眉毛的血仇,左手劃開一個弧度,腳跟猛的一發力。一把鋒利且閃發綠色光芒的長劍,如同閃電一般,向善良女子襲擊而去。
轟隆隆。
長劍與空氣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眼看鋒利的長劍,要刺穿善良女子的心髒。善良女子大拇指與中拇指如數家珍般,輕輕疊合,長劍就輕易讓善良女子,夾在了指尖。
嫵媚的一微笑,善良女子清和的說道:“我便不想傷害你,因此不進行反擊。你若得寸進尺,也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光弧產生,白衣女子凶狠地說道:“好大的口氣。你可知道我體內儲存多大的能量?你認為此時此刻的你,能傷得了他?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不要以為我們都是雌性靈物,我就會對你有絲毫的謙讓,與他為敵,就是與我為敵。”
紅色的青衫在天際揮舞,善良女子淡定從容的說道:“本想你與我同是雌性靈物,應該具有一定雌性靈物特征才對,沒想到卻是那般不見人情,霸道潑辣。我清楚你的身份。”
“我不相信,你清楚我的身份。因為我便未與你有一麵之緣,曾經。我的記憶,超出你的想象,你要意識這一點。”
“知道你的身份,就一定要與你有一麵之緣?這樣的邏輯,是不是很不符合常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曾經的你是靈界與妖界訓練出來的殺手,而現在的你已經跟妖界與靈界,扯不上任何關係。因為現在的你,有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師傅?”
“你怎麼清楚這些,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至於我是怎麼清楚這些的,我不想與你解釋。我也不會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到底是誰。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的是,我必須要把他帶走。”
見善良女子這般囉嗦,血仇動作迅速的把白衣女子叫到了一邊。
琢磨片刻,血仇心思漂浮的說道:“和她囉嗦那麼多有什麼意思,你身上擁有天神宇神器,難道你還怕她?趕快叫她走,不然一招讓她歸去西天。她真的很讓我討厭。”
羽翼上圍繞的光芒暗淡,白衣女子心情沉重的說道:“不隻你討厭她,我也討厭。不過討厭歸討厭,我們必須得從長計議。看她器宇不凡的模樣,似乎大有來頭。”
“異界大陸上能抵抗天神宇神器的靈物,能有幾個?一個懦弱女子,我不相信她能有什麼大的來頭。”
“難道你沒發現,她和其他靈物擁有著不同的特征?”
血仇眼睛瞄向善良女子。
視線回歸到白衣女子身上,血仇過於忽視的說道:“出來打扮以及妝容美麗過人以外,並無其他與眾不同的特征。”
冷冷一笑,白衣女子訓斥道:“沒有眼光的靈物。難道你的視線,評價雌性靈物的時候,隻是相貌?說話的口氣,算什麼?”
“語氣雖然可以判斷出一個靈物的性格,但那終究不是靈物最突出的特點。觀察語氣,似乎隻是多此一舉。既然如此,我們何必浪費時間?”
“如果僅此而已,我當然無話可說。善良女子雖然說話不卑不亢,但是話語中句句帶刺。異界大陸上能做到,這種神境的靈物,也隻有區區幾個。所以此時此刻的我們,必須先試探善良女子,體內到底儲存多大能量,才能下手。”
血仇臉色難看。
手掌摩擦出耀眼的火花,血仇著急的說道:“讓他救出龔子羽,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在所不惜。希望你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
把螺母之鷹召喚到自己身邊,白衣女子冷冷地笑道:“可是如果善良女子,修為不淺。我們這樣不經策劃的冒犯,最後付出沉重代價的是我們,而並非是她。著急,也不能解決問題。該來的,總會來。”
“時間已經不允許我這樣做,你可知道龔子羽對於我來說,是多大的威脅?雖然剛才的折磨,已經讓那混蛋生不如死,但是隻要他被善良女子救出,那麼他日後,必有重振威風之機。到時候,恐怕……”
血仇此時此刻已經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