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秦天從沉睡中醒來,感覺身上一陣不自在,好想被什麼東西給壓著,睜開眼一看,隻見蕭媚就跟一個八爪章魚似得死死地貼在秦天的身上。
“蕭媚?”
看到眼前的一幕,秦天終於回過神來,想起來昨天晚上的荒唐事。
“昨天晚上,我來這裏開眼界,看到蕭媚被人下藥,然後我就救了她,再然後,我們就來到了這裏,再然後……就這樣了,不過我記得勞資好像是被蕭媚給逆推了,到了後半場蕭媚堅持不住了,勞資才翻身做的主。”
秦天拍了拍有點昏沉的腦袋,逐漸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恩恩,想不到蕭媚真是人如其名啊,果然夠媚,雖說昨晚被下藥了,可那動作真是太嫵媚了,勞資都差點被吸幹了。”
秦天回憶著昨晚的情形,不禁淫蕩的笑出聲來。
“嗬嗬,看來昨天的戰況很激烈啊,勞資好像有點暴力了。”
秦天看到蕭媚身上的一些痕跡,尤其是豐滿的驕傲上的那點點淤青,尷尬的說道。
“還別說,蕭媚的身材真好,太火爆了,可惜臉上畫了這麼厚的妝,看不出本來麵目。”
秦天的眼神在蕭媚的身上四處亂掃,略帶可惜的說道。
“這是!”
秦天愣住了,隻見點點落紅在床上呈現,像朵盛開的梅花,在綻放著自己的美麗。
“算了,不想了,等她醒了,看看她的意思吧,她要是讓我負責,我就收了她,畢竟以勞資的本事,養她一個女人還不容易,就當金屋藏嬌了,她要是不願意,給她點錢,大家就這麼算了。”
秦天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蕭媚,在心裏想到,他把決定權給了蕭媚。
秦天慢慢的爬了起來,輕輕的把蕭媚的手腳都放開,這才站了起,這個簡單的動作,秦天做的異常的困難,一連十多分鍾才終於完成。
“呼,累死勞資了,這比打了一場仗還累,蕭媚的誘惑力也太大了吧。”
秦天看著在掙脫的過程中,逐漸蘇醒的小兄弟,苦笑一聲說道。
又看了一眼蕭媚,確定還在沉睡中,轉身像浴室方向走去,昨晚戰鬥了一個多小時,秦天感到現在身上還有點黏黏糊糊的,有點不舒服,準備去洗一下。
就在秦天進入浴室的時候,聽到關門聲響起,蕭媚才睜開了眼。
其實蕭媚早在秦天起床的時候就醒了,不過一直沒睜眼,她打算看看秦天要怎麼辦,是離開還是留下,看到秦天走的方向是浴室,蕭媚不知怎麼的鬆了一口氣,複雜的看著浴室的房門,在哪裏愣愣的出身。
都說女人天生會演戲,這話確實沒錯,蕭媚在裝睡,秦天是一點也沒看出來。
“想不到我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這種環境下失去的,他就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哎!”
別看蕭媚外表很嫵媚,很誘惑,其實她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她從小就受到傳統的儒家教育,女人隻能擁有一個男人,那個占有她第一次的男人就是她一生的伴侶。
本來她是希望秦天離開的,這樣茫茫人海,又不知道對方的姓名,不知道聯係方式,不刻意找的話,是很難遇到的,蕭媚打算在秦天走後,就離開這座城市,自已一個人孤獨終老算了,所以她才沒有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