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慢的喜劇人生96(1 / 2)

後記篇

《網站篇》發在網上後,有朋友打來電話,問這一篇是不是紀實文學,我說應該不是吧。又問我現在是不是在做政府網站,我說是啊。他說那領導看了,會有感覺的吧?我說不會吧,因為這是小說,虛構的,隻是受了生活中一些事情的啟發,但絕不是事實本身,應該是對號入不了座的。他說,那就好。又有網友在我的網站上留言,說我的膽也太大了,竟敢把自己的經曆如實寫出來,就不怕領導第二次“抓狂”嗎?我的回複是,如果寫的是真實的,當然不怕,如果寫的是虛構的,那就更不用怕了。而我寫的,就屬於更不用怕的那一類。

記得剛開始寫阿慢時,一同事聽別人說是寫他的,就曾谘詢當法院副庭長的同學,得到的回答是可以索賠五千至一萬的名譽損失費。當他得意洋洋地向我炫耀他的唾手可得的勝利時,我問他看過《阿慢的喜劇人生》嗎,他說沒看過。我當即讓他看。看後他說,這裏的事沒有一件是寫他的,要有的話,也是一點點的小影子。我說,沒有一件是你的,你告我什麼啊!至於說一點點的小影兒,隻要寫的是人,誰的小影影沒有啊。比如我寫一壞蛋喝醉酒,你也喝過醉酒,難道我寫的那壞蛋就是你啊!語塞半天的他,又說阿慢寫的還挺有趣,也挺可愛,他還有許多有趣的故事,可以提供給我,讓我寫下來。我聞言大笑,說你不會是在設圈套非要讓我賠你五千至一萬元的名譽損失費吧?

又有一次,某領導找我,說對我一向不錯,我為什麼要編阿慢的故事罵他。我聽得莫名其妙,矢口加以否認。我問他看的是哪一篇,他說沒看,是別人說的。我大笑,說你最好看了再說。他說不用看,反正寫領導就是寫他。後來有別人說要專看我寫的罵某領導的那一篇文,於是找出來給他看,看後他大笑,說寫的真不是他,而且一點也不是。

此類對號入不了座的事,還有多多。這也難怪,中國曆來是有文字獄傳統的,某人寫了首詩,有人上奏給皇帝,說是影射了。皇帝二話不說,就砍了那寫詩者的頭。其實小民百姓,哪裏敢寫詩影射皇帝呢!說來都是冤假錯案。文革時猶甚,有婦女洗衣時說衣服的領袖最髒最難洗,於是有好事者回報給組織,說她罵領袖最髒,接下來是不斷的批鬥。其實這衣服的領子袖子與國家的領袖有什麼聯係呢?我也是小民百姓,膽子也小,也深知文字獄的厲害,所以寫作時,總是苦思冥想,不給那些好事者留下話柄。但如果遇到雞蛋裏可以挑出骨子的人來,也還是一籌莫展吧?當然,網友們的詢問,其實還是對我的關心,因為人畢竟生活在現實中,沒有必要因為一篇小文章,把自己搞得腹背受敵吧?

有鑒於此,就很有必要對《阿慢的喜劇人生之網站篇》的寫作情況作些交待,雖然我覺得並不必要。

先談小說與生活的非對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