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已經離開皇宮快3個月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幾個月在夢蘭身邊的人應該是春兒。”
“秋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皇上,那天皇後派人來找我,說春兒要走了……”秋兒把那天的事告訴給了子墨,“皇上,有人想殺害我,利用春兒來冒充我,然後她可以通過春兒更好地實施自己的陰謀。”
“難道這就是她的陰謀嗎?”
“皇上,蘭妃娘娘到底怎麼了?她去了哪裏?”
“哎!一言難盡啊!”子墨也把最近宮裏發生的事告訴給了秋兒。
“這不可能,這一定是皇後陷害的,皇上為什麼不去問問春兒,她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是春兒不知道去了哪裏,也失蹤了。”子墨猛得又想起了什麼,渾身一激靈,“難道被滅口了?”他猛得大叫一聲:“來人,傳蕭娥。”
蕭娥慢吞吞地來到了禦書房,她一看見秋兒,以為是小雲,便問道:“小雲,這幾天你去哪了?”
她見小雲在子墨的禦書房裏,似乎感覺不太妙,又看了看子墨,他的臉色不太好。但她暗自鎮定,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皇後娘娘,我不是小雲,我是秋兒。”
“秋兒。”蕭娥大驚失色,“你還沒死啊!”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皇後娘娘,您是不是盼我早死啊!”
“蕭娥。”子墨大吼一聲;“你到底把夢蘭怎麼樣了?”
“皇上,臣妾不是說過了嘛,她做了對不起皇上……”
“閉嘴,事到如今,你還要抵賴不成。”
“皇上,您這話什麼意思啊?”
“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你這個歹毒的女人,居然會做出這種事。”
“皇上,無憑無據,您不能這樣誣陷我,好歹我也是皇後啊!”
“皇後,哼!你這種人根本就沒有資格當皇後,朕要廢了你。”
一聽這話,蕭娥嚇得“撲通”一聲跪下了,她費了那麼多的心思,做了那麼多的事,還不是為了保住皇後這個寶座。可現在皇上居然說要廢了她,不……
“皇上,臣妾錯了,臣妾錯了。”
“那你快說,你到底把夢蘭怎麼了?”
“皇上,臣妾隻是把她打入了冷宮,可是有一天,冷宮不慎起火,她被燒死了。”
“什麼?”
“皇上,您要相信臣妾,那把火真的不是臣妾放的。”
“來人,把皇後帶下去。”子墨大吼道。
“是。”兩個禦林軍上來,抓住了蕭娥的手臂。
“不要啊,皇上。”蕭娥被帶下去了,她那絕望的喊叫聲中透著諸多不甘,難道她最後的命運竟是如此嗎?
秋兒這時想起了陶誌永,便問道:“皇上,小永子呢?”
“朕差點忘記了,他還被關在天牢裏,來人,火速去天牢把小永子帶來見朕。”
陶誌永被帶來了,他已被折磨地不成人樣,一見到陳子墨,他便“撲通”一聲跪下了,“皇上,蘭妃娘娘是冤枉的,奴才也是冤枉的。春兒把什麼都告訴奴才了。”陶誌永把春兒的話向陳子墨說了一遍。
陳子墨雖然已經知道這件事是皇後一手策劃的,但是一聽到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他還是吃驚不小,這次,他把夢蘭傷得太深了。
“可朕不明白,皇後為什麼會說夢蘭被燒死了。”
“皇上,奴才明白了,那個燒死的人不是蘭妃娘娘,而是春兒。”說完,他把春兒的那封信拿了出來。
秋兒看完信,不禁失聲痛哭起來:“春兒,我的好妹妹。”
“春兒的確是個好姑娘,雖然她有錯,但已經將功贖罪,畢竟她也是被蕭娥利用,朕應該好好地厚葬於她。”陳子墨派人找到了埋葬春兒的地方,為她舉辦了一場隆重地葬禮。
對於陶誌永所受到的腐刑,子墨的心裏一直覺得很愧疚,但陶誌永卻看得很開,“皇上,奴才進宮來當太監,本來就應受腐刑,奴才不會怨天尤人。現在這樣也好,奴才可以留在這裏安心地侍候主子,不用再提心吊膽了。”
對於蕭娥所作的一切,陳子墨是深惡痛決,他也管不了蕭桂青了,決定親擬廢後詔書。
在中宮關禁閉的蕭娥,知道這一次陳子墨一定會廢了她。如今誰也指望不了了,她決定鋌而走險。她要見到陳子墨,就隻能走李太後這步棋,可是她出不了中宮,那就讓李太後自己來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