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洛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時他又猛然想起在洞口看到的那個黑影,這才心中了然,感歎道:“能隔著幾萬裏地,將墓地與秋月穀連起來,真是鬼斧神工啊,對了,請問姑娘不懼危險,到這裏是幹什麼的。”被他這麼一問,江霞晴那張清純美麗的臉登時暗了下來,聲音淒惶,道:“我母親病危,無藥可救,想要在臨走之前,看一看一柄匕首,而那柄匕首,就是這裏最珍貴的寶物。而剛剛與我交戰的那條大蛇,正是看守這寶物的妖獸。” 感受到對方內心的淒苦,秦洛便識趣地不再多說,二人沉默了一會兒,秦洛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問道:“請問姑娘,你可知道我們剛才為什麼會變成那樣?”雖然知道對方極其不願想起這件事,但是為了避免類似的事情再發生,他還是硬著頭皮,開口詢問。 果然,江霞晴的臉上泛起一抹潮紅,由於害羞而壓低了聲音,道:“我要你采的那株花,叫做白海棠,我在書上看過,這種花,花蕊可以解毒,但是花香和花葉卻具有催情的功效,不知情的人一旦誤用,就會造成很嚴重的結果,幸虧公子光明磊落,否則。。。。否則。。。。。。
” 秦洛感到一陣陣後怕,小臂上和大腿上的傷口又疼了起來,他不敢想象,自己當時若是一個不留意,恐將造成難以估量的後果。 這時,江霞晴又自顧自地說道:“都是在下不好,中毒昏迷,沒有將事情講清楚,難為公子了。” 秦洛苦笑一聲,擺了擺手,此時,東方的天宇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太陽的光輝又即將溫暖這塊大地。 呼吸著清新的空氣,秦洛站起來,伸了個腰,忽然從身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使得他又重新坐了回去。 “公子你怎麼了?“江霞晴驚呼道,秦洛疼的齜牙咧嘴,他這才想起,昨夜他自己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兩道傷口,並未得到及時醫治,此刻疼痛難當,特別是腿上那一道,可能是傷到了筋骨,令他根本無法站立。 “大蛇啊大蛇,這次我恐怕無法幫你了。“他心中無奈地說道,江霞晴看著他被血跡浸濕的衣衫,秀眉越皺越深,她趕忙從身上取出一些傷藥,遞給秦洛,道:“張公子,我這裏有些傷藥,應該可以幫你緩解痛苦的,男女有別,我幫你不太方便,你自己敷上吧。” 秦洛咬著牙,接過傷藥,鄭重點頭表示謝意,然後倒在自己的傷口上。 這裏的黎明,靜悄悄的,可是花叢中,忽然傳來了嘶嘶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