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得朝庭恩典,世代鎮守溢州。劉長史此話,押後吧。司馬以為,此事公府態度當如何?”劉岑對於劉崧的話,並沒有正麵的回答。可作為上位者,對於忠心而且有能力的下屬,他既然不能過份的打壓,自然也是畫個大餅,以資鼓勵。
上位者,威嚴與神秘感這是禦下的必要手段。仁者,這不是劉岑的追求,王霸之道,首重一個霸字,如若不能使其敬畏,何以為霸。
縱觀史書,哪一個明君不是披著王者之衣,行霸者之道。所謂的仁者,劉岑卻是自認橫古至今,未曾得見。
“公爺,屬下以為,劉長史話中有理。隻是,公府與東南同為中原四角,一東一西的。如若出手,是否會引起朝中諸公猜忌?”徐司馬反問道,從話裏的意思,就是反對了劉長史的提議。當然,徐司馬也自然不會明晃晃的說,你的主意不行咋的。所以,繞了個小圈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司馬此意,倒是屬下考慮不周。若如此,司馬有何高見,餘可是要好好的聽其高見啊?”劉崧一聽徐司馬的話,馬上就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出了個很餿的主意,於是,臉上滿是好奇的開口了。
劉岑看了一直在旁邊靜聽的老師一眼,也開口道:“司馬便講無妨?”
“高築牆,廣積糧,不稱王。”徐司馬抬起了頭,賭上了一把,把心裏的話放上了台麵。
一聽這話,劉岑神色未變,可他的眼裏卻是一道精光閃過。心裏卻並未如麵上一般的平靜啊。“老師,你以為呢?”劉岑沒有先開口肯定的回複,而是向自己最信任的謀主詢問道。
“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老者開口了,聲音雖然平和,話裏的意思卻是屋子的幾人,心思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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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宋帝看著地圖好半響,然後,放在了桌上。道:“天下,都亂了啊。”
李子季看著眼前的宋帝,開口勸道:“陛下無需憂心,天下本就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大亂後方有大治。”
“哈哈,子季有心了。”宋帝一聽這話,心思卻實是寬了不少,大笑說道。原本因為唐室各王舉起反旗,長久未剿滅的事情,也是舒心了些。
“陛下,人皆有私心。那些個反叛的舊唐後裔,也未必就是一心。依微臣看,我朝不如分而誘之,各個擊破。”李子季一見宋帝心情甚好,忙趁此機會講出了自己在心裏不知打了多少個轉的主意。
聽了這話,宋帝到也反應過來了。自己先前太心急了,治大國如亨小癬,急不得,緩不得,重不得。於是,安慰的笑道:“愛卿,難為你了。”
“陛下,為朝庭盡心,臣之責也。”李子季一聽宋帝的話,忙拱手行禮道。
“愛卿,你我君臣之義,當無需如此。”宋帝扶起正彎下腰李子季說道。李子季到底是書生,怎比得過軍營出生的宋帝,於是說,這一禮也就行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