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氏,你還有話要說嗎?”劉岑問道。賀姨娘沒有開口辯解,而是在地上磕起了頭,求道:“公爺,那是婢妾一時糊塗,誤信了奸人。公爺,您念著十郎,饒過婢妾這一次吧。”看著劉岑並沒有鬆下來的神色,賀姨娘的額頭卻已經在地麵上磕出了紅紅的血漬。
劉岑看著下麵兩個已經癱在了地上的奴仆,兩人眼神裏有著絕望。隻是因為嘴裏塞著布團,渾身給綁著,所以,無法開口求饒。對劉管家,道:“這兩個謀害主子的奴才,拉下去杖弊。不必回傳了。”見劉岑擺了擺手,劉管家招呼著小廝拖著兩個掙紮不止的奴仆出了屋。
“賀氏意圖謀害夫人,念其膝下十郎還小,關到宗祠裏去吧。”說了這話後,昭姬看見劉岑的眼裏有一絲別樣的光芒閃過。“至於溫氏與徐氏,治家不利。閉門思過三月,不得出院門半步。”
見劉岑發了話,溫姨娘與徐姨娘的心落下來,還好,沒有秧及池魚。忙謝了恩。劉岑這又才對昭姬道:“聽太醫講,夫人也是調養得當了。這府裏的事兒,以後還是夫人拿主意吧。”
昭姬的心裏雖然有千言萬語的疑問,不過,她還是回道:“是,夫君。”
劉岑見了昭姬回話,又看了眾人,這件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在眾人跪安離開後,劉岑倒是關心的問了昭姬,然後,才去了前院處理公事。
昭姬揮了揮手,讓伺候的小丫鬟們下去後,小春有些不解的問道:“夫人,奴婢總覺得今個兒的事兒,有些不太對的味道?雖然,說不上什麼,可就是直覺不對著。”
“小春,夫君都說了,是賀氏要下手,那便是賀氏吧。”昭姬回道,心裏也有著相同看法,劉岑處理的太快了。對於誰下的手,她已經在查了,隻是劉岑這麼一處理,水已經渾了。是誰呢?昭姬的心裏卻是一片的荒涼,良人?劉岑嗎?他這麼處理了賀氏,算什麼,給自己的交侍嗎?
罷了,看在他給暖娘那個日字輩的排份上,這一次,她不得不收手。輕輕的歎了一聲,然後,昭姬又嘲諷的揚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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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朝,京都。
大業皇帝剛過了一個順心的中秋,可就在他心氣高的時候,邊疆的急報,又一次給京都上了溫。禦書房內,大業皇帝道:“去年是蠻兵寇疆,今年又如此,眾卿可有何好的解決方法?”
“陛下,據並州守將回報,去年寇邊的是*人,今年卻是西突厥進犯我朝邊疆。”兵部尚書稟道。“因此,臣以為皇長子殿下可為帥,揚我大楚威風,吾皇英明。”說完,話裏也是小小的拍了大業皇帝的馬屁。
“朕是問諸位臣工,可有一勞永益的辦法?”大業皇帝頗為不滿的聲音在書房裏響起。
兵部尚書聽了皇帝陛下霸氣十足的話,有些尷尬的回稟道:“陛下,這蠻人犯邊,曆朝曆代不止,臣以為,這事,還得從常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