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確是幾乎屍骸遍野,血流成河,二煞確是中了一掌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大煞確是中了一刀,三煞確是麵色微弱,顯然也傷的不清。那一群群護鏢的幾乎所剩無幾,劫鏢的也是孤零零的,反觀那三位執事也傷的不輕。
漠北三煞見到沒討著好,確是手一揮消失不見,直到此時此刻那馬執事才輕呼了一口氣道:“真晦氣。”趙執事道:“唉,這幫土匪倒是凶悍,不知是從哪來的?”一向精通於消息的王執事道:“聽說雲蒙山上有一處土匪窩,看來怕是那的吧。”馬執事確是點了點頭道:“據說那匪主一身功力深不可測,朝廷繳了幾次都絲毫沒有撼動他的根基,倒是令我等意外。”王執事笑了笑道:“那些圍剿的都是些貪生怕死之輩,哪像我等為了些許銀子,過著刀尖上舔血的生活。”馬執事道:“正是如此。”確是疼的嘶的一聲。王執事道:“沒事吧。”馬執事笑了笑道:“哎,倒是讓幾個小崽子給刮破了皮。”王執事笑了笑道:“嗬嗬,你倒是樂觀。”馬執事確是撫了撫自己的雙手道:“今日險些栽了個跟頭。”王執事確是笑了笑道:“嗬嗬,看來我等還是要多加小心。”馬執事等人確是齊齊點頭,確是領著諸位護鏢的繼續趕路,一路上確是不敢懈怠,剛剛放下的心,此時此刻卻又懸浮起來,三人仔細的掃視著周圍,細細的留意著四周的異動,緊繃的神經確是無時無刻不在戒備著,由此可見他們護送的東西確是極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