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文卻是望了望古嶽道:“古小兄弟,你先陪著柳老爺,我閨女病了,我去看看去。”古嶽卻是答應一聲道:“好嘞。”那梁思文卻是冷哼一聲,拂袖而去。時至今日,柳金貴卻是騎虎難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可是自己進那醉花樓的事如何說出口?柳金貴暗自泛著難。柳長生道:“不知兄弟尊姓大名?”古嶽道:“在下古三。”柳長生道:“原來是古三兄弟失敬失敬”,隻聽他繼續道:“不知古兄弟在哪修煉?”古嶽卻是笑了笑道:“在下並無恩師。”柳長生望向那古嶽卻是多看了那麼一眼,知道此人在說謊,暗自尋思道:“看來這江湖傳言是真,這小子倒是有些本事,可是並不能為他所用。”柳長生卻是暗自歎息。古嶽問道:“柳老爺怎麼了?”柳長生道:“沒什麼。”
古嶽卻是暗自笑笑道:“柳老爺,這婚事的事?”柳長生微微一笑道:“小兄弟怕是做不了主吧。”梁宇卻是一笑道:“嗬嗬,不知我可做的了主?”柳長生卻是暗自詫異,白了古嶽一眼道:“小兄弟,倒是我孤陋寡聞了。”古嶽笑道:“柳老爺客氣了。”柳長生卻是沉默不言。
古嶽卻是敲了敲煙鬥,重重的抽了一口煙道:“柳老爺慢座,我還有些事情,告辭。”卻是一拂袖,緩步踱出廳外。那梁宇身旁的張冷臉道:“嗬嗬,柳老爺在下有些急事,就不打擾諸位了。”卻是邁著方步,緩緩的出了客廳。
梁宇卻是道:“柳老爺,既然如此,看來我們就沒有必要談下去了。”柳長生連忙賠笑道:“是老夫失禮了。”柳長生卻是瞪了柳金貴一眼,自己什麼時候丟過如此之臉麵,堂堂家主竟然給小輩賠罪,這幾乎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梁宇笑道:“柳老爺就不妨直說吧,就我們三人。”柳長生沉吟片刻道:“那好吧。”用竹杖一指柳金貴道:“你說。”柳金貴微微諾諾的道:“是。。是。。這樣。”梁宇道:“是什麼。”柳金貴緩緩的娓娓道來,梁宇卻是冷哼一聲道:“沒想到你是如此之人。“卻是腳下一跺,出了客廳。
廳外那梁老爺子去而複返道:“沒想到你是如此之人,倒是老夫看走了眼。”柳長生知道自己中計,可是說出去的話豈能有收回去的理,柳長生卻是惱怒一聲拂袖而去,而那柳金貴卻是有些不知所措,大聲呼喊道:“爹,我怎麼辦?”柳長生卻是哼的一聲道:‘自己看著辦吧。”越想越惱,自己的多年的臉麵因為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丟盡了,誰人不惱?
流長生上了馬車,隻聽梁思文嗬斥道:“逐客。”下人道:“柳公子請。”柳金貴卻是灰溜溜的走了。半晌後,梁家內的四人卻是相視許久,良久卻是齊聲的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