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個方案，這個方案的前提就是找到另一個靈體。殺掉一個‘上帝粒子’高聚集靈體，強行吸收他的上帝粒子，這樣就可以用最少的犧牲來避免更大的災難。”金楊麵無表情地說道。
我被他這句話說得一愣，反感道：“我不會殺人的。”
“靈體並不全部是人。”金楊的語氣很平淡，“我說過，靈，也就是上帝粒子它們的聚合具有生物特性……它們可以改變外貌，甚至與一般的人類沒有區別，但是他們不是人類。用你們喜歡玄幻的人的話來說，它們……就是妖。”
我嘴角抽動，似乎聽到了最好玩的笑話。
“我說過，”金楊繼續道，“任何事物，都可以用科學來解釋。隻不過有些人喜歡故弄玄虛罷了……”
“妖？那我要去哪兒找妖？”我竟然有些被他說服了，他的話條理分明，邏輯上也找不出任何的問題，難道真是我以前的認識都錯了？
金楊看出了我的疑惑是真的，笑道：“一般的妖當然不行，必須是很高密度的上帝粒子聚合體，最高級的甚至到達了坍塌的邊緣。不過這種是可遇不可求的，就我所知，你的身邊就有這樣一個高密度聚集體。”
就在我身邊……妖？騙人的吧……
“寧白卿。”金楊滿臉微笑著說了下麵一句話，“你隻要把她殺了，就可以了。”
我渾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你胡說些什麼！”我斷定了，這家夥一定是在騙我……就算他的話邏輯上毫無問題，就算他的話無懈可擊，可是……
可是他竟要我殺了寧白卿！
我衝了過去，拎起他的衣領，直接往他臉上就是一拳：“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什麼目的？”
金楊不慌不忙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他揉了揉被我揍了一拳的臉，聲音嘶啞地說道：“我一開始就說過了，我是國安部特別局的靈體調查員。我的目的是阻止你造成空間坍塌，我對你沒有惡意。”
我跌坐在地上，金楊的誠懇讓我看不到一絲破綻。
這人要是偽裝的，那他的城府得是有多深……
“其實我本來不想多說的，”金楊邊拍著衣服上的灰塵邊說道，“但是現在看來，這個情報還是說出來比較好。”
“我不想聽。”我提起自己的書包，直接向門外走去。
金楊也不多說，他看著我離開，隻說了一句話：“你時間不多了，等你感覺疑惑的時候，隨時可以來問我，我想那個情報還是很有用的。”
下了樓，我抬起頭看向了天空，正是月明星稀，月圓之日就要到了。
看著夜空，我愈發地認識到了自己的渺小……
到底，我能做的，是什麼呢？
……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學校雖然不遠，可我在路上卻磨蹭了不少時間。
“靈，也就是上帝粒子它們的聚合具有生物特性……它們可以改變外貌，甚至與一般的人類沒有區別，但是他們不是人類。用你們喜歡玄幻的人的話來說，它們……就是妖。”
“寧白卿。你隻要把她殺了，就可以了。”
金楊的話就像魔咒一樣在我的腦海中紮了根，怎麼也甩不掉……
寧白卿，她是妖麼……不，要是金楊說的話才是真的，那她完全就不是我所理解的任何一個生物了——而隻不過是所謂上帝粒子的聚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