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越想越有戲,隻希望趕緊找到出口,這麼長的穿梭,如果能穿出去,我們肯定能抵達墓穴的核心區域。
可難題再一次出現,爬著爬著前麵出現了岔口,兩個口一左一右,右邊的明顯要窄一些。
鴨子的表情一下變得很嚴肅,似乎他對岔口已經有了深深的抵觸,每次看到岔口,都能讓他回想起第一次進墓的遭遇。
我使勁擠動身子,讓吳高朗擠到前麵,他這一來還真有了發現,他在右邊的岔口裏麵找到了一個‘記號’。
鴨子問:“你好好看看,是不是那’依山‘留的?”
我覺得鴨子這個問題很蠢,於是試著幫他分析了一下。首先這個標記還不能確定是不是最近留下的,也有可能是幾年前,或者十幾年前,總之就是第一批來這裏的人留下的。這也就牽扯到了我們進來時那個破洞,意味著這個洞口可能早就存在了,隻不過’依山‘二次開發了一下。
再換句話來說,就當這是’依山‘他們留下的,那他們也絕不會是留給我們的,因為他以為吳高朗已經死了,所以根本沒有留下任何記號的必要。也就是說,這個記號是他們留給自己的!
他們當時也在思考這兩個岔口,可能是他們優先選擇了右邊這條,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們每前進一點就留下一個標記,就算出了問題,也能再退回來。
現在呢,左邊這條路沒有標記,也就是說他們還在裏麵!第一種可能,他們找對了,根本沒有再退回來的必要,所以左邊這條路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第二種可能,他們找錯了,隻是這條路很深,他們還在退回來的路上。如果這條猜測成功,我們再等一會或許就能在這裏見到他們。還有最後一種可能!就是他們回不來了,這是一條死路!
我剛說完,正要聽聽他們的意見,可吳高朗馬上就說:“你們說的都不對,這是筷子頭留的!他脖子上紋的就是這種東西。”
脖子上紋這個?我不得不說好好說下這個標記的圖案了,就好像是一個大寫的字母A中間的一橫彎曲,然後還有許多’點‘。恩,或者可以這樣形容,如同一個抽象的殘破金字塔。
我道:“不能吧,我怎麼覺得這更像是拉丁文?幹這行的,有好這口的?估計拚音都不會吧?”
吳高朗再三確定,就是這種圖案,而且你看,他刻的時候,還故意刻出了裏麵的’點‘。
鴨子道:“依山的性格我知道,他絕不會幹任何拖泥帶水的事情,你要是在他麵前留這種複雜抽象的東西來做標記,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一種折磨。而且他也絕不會允許身邊的人這麼做的!”
照這麼說的話,我倒覺得他們有分成兩撥的可能性了,兩撥人各選一條。可是他們之中有一個重傷員,肯定有一撥人要帶一個累贅的。
問題就是現在不知道那重傷員是誰,那筷子頭,包括‘依山’都有可能!
但現在留給我們唯一的線索,緊緊是這麼一個簡單又‘複雜’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