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鴨子也在討論,是出錢修這柱子的人不讓寫呢,還是本身建造工匠就刻意這樣寫的。
討論了半天,也沒啥結果,總體來說這個問題影響並不大,所以就先放到了一邊。
按時間來推的話,四百年前建成,那就是廟已經修好了,這根柱子是後來加上去的。這又回到了當初的問題,這跟柱子擺在這裏有什麼意義呢?除了擋一些路?
這些問題似乎又跟建這根柱子的工匠聯係在一起,但是問題擰就擰在這裏,那些工匠的名字無一不是奇怪。
我突然意識到,會不會就是這個原因?要按這麼講的話,很可能是工匠們其實沒想留名字,這件事的前前後後就是某一人的要求!如果這個說法成立的話,那所有的疑問全能歸結在出資建這根柱子的人上麵了。
之前說過,柱子是在廟建成之後才有的,也就是說這根柱子並非馮光的要求,那麼這個某一人也就可能變成某些人。
為什麼說某些人,因為按照我的猜測當時出資的人極可能是村子裏的合資,幾個財閥合夥建成。理所當然,要求會成為幾個人的意見統一。
建設這根上不達頂的柱子是有原因的,上麵寫的很清楚,為的是祭奠馮光,在這我又可以大猜一番,這些財閥很可能是原先馮光手下將軍的後代。
而且上不達頂為的就是避開廟頂的金絲楠木,之前說過金絲楠木被偷過一次,那廟頂肯定有缺口,但是從前堂來看並沒什麼明顯特征,那麼很有可能在後堂。
這根柱子另一個奇怪的地方是,隻有一麵有字,而冰涼的那一麵空空如也。既此說來,這根柱子出現的情況,絕對不是巧合了。
鴨子說:“老吳,這根柱子雖怪,但咱把時間耽擱在這不免有些虧,去後堂看看吧。”
我繞著柱子走了一圈,點頭說是。
後堂的入口很小,這是進廟之後第二個廟門,出乎我意料的是這門大概隻有一米多高,隻有小孩才能站直進去。我倆對視一眼,隻好彎腰拱進。
還好進去之後空間又開闊起來,但還沒站穩腳,角落就是一陣騷動,我急忙拿手電照過去,發現是一窩老鼠正在倉皇逃竄。這些老鼠可能有些年頭沒見過人,雖然個頭很大,但一看到我們還是‘吱吱’的亂竄。
看它們逃跑的方向,就能發現三四個碗口大的鼠洞,我估摸著這些老鼠門一開始頂多半個拳頭大小,見長時間沒人來,才敢挖的這麼大。不過對於鼠界來說,這已經夠囂張的了。
再一看旁邊,挨鼠洞最近的供台已經被啃斷了兩個桌腿。整張桌子傾斜了四十五度,稍稍來陣風就能把它吹塌。
我本身對神靈就是敬畏的,加上前段時間看了那本符決寶鑒,所以我本能的對這種關於教派的東西就想保護。
我在周圍找了幾個趁手的墊頭,就想把供桌支撐回去,可誰知我剛彎下腰黑暗處突然襲來一陣惡風,我急忙閃躲,慌忙之中發現竟然是一隻紅眼大老鼠在半空中尖牙對準了我的脖子!
M的,這老鼠得有半米長,再給它長兩年不得成了精?
鴨子反應很快,呼哨一聲,抄起手中的鐵鏟就衝它拍去,但是那玩意靈活的很,竟然一個扭身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