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看新聞,今天早上八點雨縣7.2級大地震。我們這離雨縣這麼近,怎麼沒受到影響。”吃過飯的李牧剛到寢室就聽見王宇狼嚎般的叫聲。“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張衡。”李牧沒好氣的說道。李牧,Z大藝術係的一名學生,人黑嘴黑心黑。人送外號嘿嘿。說話的是同寢室的王宇,與此同時,寢室的其他四位“仁兄”正在電腦前揮灑汗水。正在逛網頁的張小天頭也不回的接著話題:“好像聽說死了不少人,哎,我們這就是地震多發區,幸好地震的不是我們這。不然可有的受了。”“也許下一個地震的就是咱們這。”“張鵬,閉上你的臭嘴。趕快收拾一下去上課,下午還有四節課.”這個時候劉偉發話了。“好了好了,趕快走吧。快困死了,趕快到教室睡上一覺。”
天空有些昏暗,應該快要下雨了吧,一行六人就這樣打打鬧鬧的往教學樓的方向趕去。沉悶的天氣並不能給寢室的這群人帶來絲毫壓抑。來往的同學也是這樣,好像早晨雨縣的地震和壓抑的天空並不能給這群學生帶來悲痛和沉悶。學生時代是最幸福的,每天揮霍著青春,金錢,追求這虛無縹緲的愛情。卻把學業拋之腦後。
當教學樓的鈴聲響起的時候,天空中雨點伴隨著雷聲打了下來,隻是這次的雷聲,比起以往,好像要大了一些,好像更具威嚴。似乎上天要懲罰這群無知、不知憐憫的青年。六月的天,娃娃的臉,說變就變。
當六人到達教室的時候,老師已經站在了講台前,陰沉著臉看著他們。“又是你們六個,下次再遲到期末考試沒成績。趕快找位子坐下。不要耽誤老師講課。”
突然,一道白光劃過,驟然,眾人眼前一片光明,甚至連彼此都看不見,幾個呼吸過後,雷聲再次響起,這次聲音大的出奇,震的眾人耳鳴目眩,與此同時,桌子開始搖晃,或者說整座教學樓都在搖晃,玻璃發出清脆的響聲。“該死,張鵬,你的烏鴉嘴又顯靈了,真的地震了,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這時的李牧還不忘損兩句。地震來的快,去的也快,眾人還沒有從驚嚇中恢複,地震便停止了。
“誒,我怎麼感覺突然有點熱。”也許張鵬也覺得不好意思摸了摸頭笑著說道。“我也感覺到了,好像溫度上升了好幾度。”張小天接道。這時候從外麵傳來了驚慌聲和喊叫聲,老師好像也沒有心思上課了。就走到窗戶旁往下望去。瞬間,還算平靜的臉上立刻被一種表情占據,任何人都可以從他臉上看出來。那是驚嚇。隨即,所有人都跑到了窗戶旁,李牧也不例外,看到窗戶外的人都隻有一個表情,難以置信。是的,此刻窗戶外原本的水泥路和地磚鋪成的小路全都換成了草地,甚至李牧看見,在原本是學校景觀亭的地方還有一頭正在吃草的犛牛,過了好久,寂靜的教室終於出現了聲音。先是一兩個人的討論。後來三四人。到最後整個教室的喧嘩。“我們該不是集體穿越了吧”“是不是有人搞的惡作劇”“誰能有這麼大的財力無聊到在學校搞惡作劇”“我們要不下去看看吧。”“你們看,那地方還有一頭站著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