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飛魚被菜堵了嘴,還不消停,翻了翻白眼:“你以為我想跟著你呢,哼,我跑到千嶺雪山去,你還不是巴巴地追來了。嫌我丟你的人,你別追啊。”
羅戰氣結,眼睛一瞪,活似要吃了她:“活膩歪了?你以為老子願意追你……”
“那別追,您老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得咧……”宋飛魚也氣憤得要了命,哼哼,哼哼哼,我滑我的雪,你致你的青春,誰叫你巴巴追來的?
想起他早上急著掛電話的勁兒,現在還來氣兒。
羅戰作勢打人,目光老凶惡了:“你非逼得老子打人才舒服是不?皮又癢癢了?”
他不過是故意凶她,寶貝還來不及,哪舍得打?隻是他目前的行為,已然侵犯了婦女兒童權益,立時就有人出頭了。
“喂,羅那啥,你敢動我姐們試試。我告訴你,我可是練過的……”這是周樂陶同學,她覺得這男人打人的可能性占了百分之八十,瞧那踩一腳地麵就抖三抖的勁兒,她忒為姐們的安危捏了一把汗。
艾沫惜差點一口菜沒噴出來,就這妞的三腳貓功夫,敢跟前特戰隊的頭兒叫囂,怕不是活膩歪了。
正待開口,就聽羅大帥哥冷著臉說話了:“周樂陶,我要不是看在你是邢少的女人,早在千嶺雪山就修理你了。你還敢在這兒吼!”
這幾句話,捅了馬蜂窩。
先是周樂陶炸了毛:“誰是邢少的女人?誰是邢少的女人了?”這可是她心裏的痛,酒後亂性,跟邢季風搞成了****。本來今天就是為了逃避邢季風才去的千嶺雪山,結果才跑不到一天,就被逮回來了。
宋飛魚也炸了毛,筷子“啪”一聲扔在桌上,臉都氣紅了,瞪著羅戰:“道歉,你立刻跟我姐們道歉,否則,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二爺讓她在姐們麵前好沒麵子的,之前對人家周樂陶不禮貌就算了,現在還敢叫囂!啊啊啊,今兒不道歉,她晚上指定不讓他上床,滾去地上睡,哼!
艾沫惜也一肚子火,但看著戰火燃了起來,她卻不好再火上澆油了。尤其宋飛魚是真怒了。
羅戰那話本也是半開玩笑,平日裏大爺慣了,並且今兒這事兒,還真不是開玩笑。以為又是誰放個自稱是他羅戰的女人,在宋飛魚旁邊搗亂,尤其是這麼個尤物。
沈心浩的那點渣手段,把那麼多年前跟他有過交集的女人都給翻出來,給他添堵,給宋飛魚添堵,他能不防嗎?
還好查了下這女人的底細,搞半天人家確實是在去千嶺雪山的車上碰到的。如若不查,指不定現在把她扔哪個荒山野嶺嚇死她。
男人們做事,當然跟女人不一樣。尤其羅戰這種人,除了把自個兒的老婆當成寶,誰還能入得了他的眼?難免說話不拘小節。
邢季風頭都大了,他了解羅戰的脾氣,人家說要修理,那絕對是有修理的實力。今兒人家確實是賣他邢季風的麵子,不僅沒動他的人,還好心好意給他送了回來。說實在的,很給麵子了。
結果這迷糊妞還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