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這是飛魚妞給樂陶妞鼓勁兒的話。
不知道是怎麼給扯回正題的,反正到最後,宋飛魚算是大概了解周樂陶的事情了。
簡而言之,概括如下:周樂陶有一哥們兒,她這哥們喜歡艾沫惜,可艾沫惜喜歡的是黎相宇,並且艾沫惜和黎相宇已經結婚了,她哥們兒沒戲了。
比較狗血的是,周樂陶和她這哥們兒,某月某日的某個夜晚,酒後亂了性,那啥了。然後從此莫名其妙就成了****,夜夜睡在一個床上。
很悲催,周樂陶同學愛上了這個****,愛情無望。現在預備快刀斷情絲,所以到千嶺雪山來祭奠她埋在內心深處的所謂的愛情。
接下來,輪到周樂陶八卦宋飛魚的事兒了。
宋飛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嘰哩呱啦說了一遍二爺的“致青春”。
於是乎,周樂陶憂傷了,仔細地看了看宋飛魚的臉,說得特別認真:“你的麵相,一看就是那種大老婆的長相,和艾沫惜一樣,特別正氣。你看,你就有資格生氣,你老公對你那麼好,你還在氣他‘致青春’……我就不一樣了……”
“你為什麼不一樣?”宋飛魚眨巴著眼睛。
“我就是被‘致青春’那一號人,也許很多年之後,我再遇上那個男人,肯定也會被他老婆像你這樣唾棄。”說得跟真的一樣,周樂陶微卷的長發懶懶地披在肩上,別樣嫵媚。
她天生就這長相,哪怕不說話,人家也以為她在放電。
宋飛魚哈哈大笑,咬了咬唇,看她:“你這樣一說,我倒覺得自己特別無禮了。說起來,我家二爺還真是個不錯的男人,對我也沒得說。就算蹦出個‘青春’來,其實我也犯不著生那麼大氣兒哈。”
居然進行了自我檢討,真不容易。說來也是,人家八輩子以前的舊事都要計較,這日子還過不過了?再說了,二爺真要跟人家一起“懷念青春”,不直接找個酒店開房得了,還去辦公室幹嘛?
這麼一想,就舒服了。
至於孩子嘛,還是有點梗。可是事情已經這樣了,她難道能點個刪除鍵,把這段給刪除掉?
哎呦,誰還沒個青春哩?
倆妞你一言我一語,就這件事,做了深刻剖析,和深刻反省,最後一致決定----先去千嶺雪山玩會兒就回家。
周樂陶說,她還要在那兒住兩天,靜靜心,想想怎麼回去跟那男人講清楚。
倆妞這就互相留了手機號,QQ號,凡是能留的,都留下了,活似怕再也聯係不上。
宋飛魚越想越覺得自己這一走,有點無理取鬧,這就開了手機準備給二爺一個機會。結果,手機開是開了,那男人居然不打。
她的手機隻要一開機,二爺的手機就會有提示。他居然不打!居然不打!
嗷嗷嗷,他一定正在“致他那永遠逝去的青春”!這剛剛才消下去的火,噌地一下又上來了。
不打就不打,Who怕Who!
到了千嶺雪山山腳下,那裏有一個又寬又大的停車場,大巴車緩緩駛進站,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