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和沒結婚,那真真兒是不一樣的感覺。人還是之前的那個人,卻有些東西不同了。至於到底是什麼不同,又說不出來。
總之對於宋飛魚來說,再完美不過了。初吻給了老公,初夜給了老公,人生的很多個第一次,他都參與其中。
第一次有男人將她寵在心尖尖上,寵得連壞脾氣都跑出來了。
她會嫁給他,這理所當然,不用置疑。但沒想到是這樣,他這麼迫不及待,這麼急急慌慌,活似怕她反悔。
其實真正怕人反悔的是她吧,那麼出色的男人,多金,帥氣,強悍,給人無比強大的安全感,仿似無所不能,就跟天神下凡一樣,怎麼就把她這隻小飛魚給看上了?
她雖然嘴上叫囂得厲害,其實一直都有自卑感。自己又不豔,身材也不算多惹火,還經常犯渾,犯迷糊,這男人到底發現了她什麼閃光點了?
總不會真的是她的豆腐渣腦吧?
不管是什麼,總之,他現在是她的合法老公。她在車上不斷地打電話,給魏雪,給宋天龍,給李洛,宣布她今天嫁人了。
啥是嫁人了?就是結婚證上的那男人如果敢在外麵勾個三搭個四,左一擁,右一抱,她就有資格管他吼他,跟他發毛。可不是小二小三小四喲,很洋氣的喲。
二爺一路上聽她講電話嘰嘰呱呱,又好笑又好氣,說的那些話,句句欠揍。順手將她提到自己的腿上來坐著,圈著她,裹著她,大手在她纖細漂亮的腰線上,一路遊移。
宋飛魚的電話粥哪還煲得下去?火速掛斷電話,咿嗚一聲就往男人懷裏縮,聲音嬌嬌的,卻是霸道得可笑:“爺,以前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不過嘛,以後這位置得是我一個人專用的,要是有人跟我共用,你死定了!”
喲嗬!瞧這話,好有大老婆的氣勢。
二爺的表情沒有半分波動,目光落在她瓷白的小臉上,陳述一個事實:“老子以前也沒抱過誰。”
宋飛魚狗腿地鼓勵,笑得眉眼彎彎,伸手摸了摸二爺的臉,像摸一隻大狗:“二爺威武,繼續發揚。”
二爺有些囧,發現剛結了一個小時婚的妞兒,真真兒是昏了頭。思慮片刻,才沉聲道:“婚禮的事,我尊重你,延後舉行。”
宋飛魚聞言,隻覺得胸口一熱,被尊重,被信任,被寵溺,滋味是如此的好。眸色瀲灩,聲音充滿了感激和讚揚:“爺,我能說你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麼?”
“別光給老子說好聽的。”二爺沒有被花言巧語衝昏頭腦:“該保持的距離得保持,不許讓對方生出雜念。”
艾瑪,這難度忒高了。她小飛魚還有能力控製人家的雜念?不過這話可不能在二爺麵前說,否則他改變主意就麻煩了。
她雙手繞上二爺的脖子,粘膩得無比甜蜜,軟嘟嘟的嘴唇一下一下蹭著二爺的頸窩。抬起頭來傻樂半天,然後又埋頭,再傻樂。
二爺掐了一下她柔軟的腰:“傻了?”
“爺,我好羨慕你喲。”她悠悠的,話說得一本正經:“羨慕得有點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