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發堵,喉頭哽得不行,羅戰的眸色暗得沒邊。
真真氣吞山河的氣勢,真真像是要把她給含在嘴裏,燙化了,然後吞下肚,這樣永遠就不會有人來覬覦他的寶貝。
緊緊將小女人擠壓在牆上,喜歡聽她氣息淩亂的喘息,喜歡聞她香甜的氣息。他擰著眉頭,神色變幻不定。
那樣囂張霸道的吻,如山洪滾滾而來,淹沒了村莊,淹沒了街道,淹沒了一切可淹沒的事物。
天與地,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暗無天日。
雷霆萬鈞。
這不是一個纏綿的吻,沒有那樣的耐性,像以往一樣,去一點點描繪她唇瓣的形狀,一點點吸吮她芳香的滋味。
極度渲泄胸口奔騰的洪峰,他掌控著奔騰的節奏。沒有節奏,雜亂無章。像一個孤傲的將軍,攻下一個又一個旖旎的城池。
若不是光天化日,若不是這樣的露台上,他一定會肆無忌憚地要了她。
有什麼不可以?他的女人!他的老婆!他孩子的媽!
他的舌尖擦刮著她的口腔,那麼用力,仿佛野獸一般凶猛。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點染,遊走得那麼熟悉。他大力地喘氣兒,唇貼著唇,目光切切:“說,你小飛魚是誰的老婆?”
主權意味十足!囂張又跋扈。
宋飛魚愛死了,被這男人親得眸色流光,聲音嬌嬌的:“這還用問?”
“當然!”二爺啃了一口她的小鼻尖,氣呼呼的:“小妮子!還喂蛋糕!哼哼!蛋糕!今天我就要吃蛋糕,你喂我!”
哎喲,這男人!到底是有多幼稚!剛才還悲了個情的小飛魚,這會子隻覺得又好笑又好氣。這男人啥思維啊,別的不揪著問,偏跟蛋糕耗上了。
不過嘛,她不是真笨。她知道二爺在用另一種方式表達對她的信任。
信任,這是多珍貴的東西。
她眨了眨閃著淚光的眼睛,黑眸迷離:“爺,我表現得很糟糕吧?”
他不再壓她在牆上,而是伸手將她溫暖地裹在懷裏:“你表現得很好。”
很好?宋飛魚撇了撇嘴,哪有多好?像個跳梁小醜似的,接受了人家的恩情,卻無法回報:“他爸媽肯定恨死我了。”
“你不用管,那邊我會搞定。你要記住,你是我羅戰的女人。”他堅定而果斷,低眸,就看見了他妞兒亮晶晶,粉嫩嫩微張的嘴唇,毫不遲疑再次吞了她的氣息。
撓心,撓肺,全身都在冒火。
良久,仿佛空氣都被點燃了,他啞著嗓音索求:“今晚回星雨別墅。”不是商量,是命令。
“為,為什麼?”她被他親得暈頭轉向,每一根頭發絲兒都淬著火。
“滾床單!”無比理直氣壯,還帶著孩子氣。
艾瑪!這樣的二爺,真真兒是萌得有型。那冷硬得結冰的線條,明明是冰山男氣質,卻偏偏吐出這麼幾個好笑的字。
她握緊拳頭,捶了一下他堅硬的胸膛:“你這是趁火打劫!”
“我睡我自個兒的老婆,我趁什麼火,打什麼劫?”二爺薄唇微勾,笑得魅惑,稀罕地摟著小女人,雙臂一緊,再次確認:“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