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二爺的唇線勾起來,弧度很大:“那你晚上豔一個我看看,我再評判你豔不豔?”
“哼哼,就知道你居心不良,我一試就試出來了。”宋飛魚學著二爺的腔調,小爪子撓啊撓:“承認對妞有企圖,不丟人。”
羅二爺一腦門黑線,果斷覺得他妞神經錯亂了。吃錯藥了?受刺激了?還是回光返照?
總之,他妞不正常,很不正常。
“今兒咖啡好喝?”羅二爺終於酸酸地問出了口。
宋飛魚不怕死地猛點頭:“特別好喝,我從沒喝過那麼好喝的咖啡。”
羅二爺想打人,不,想把這妞扔出去喂貓,魚喂貓,可不正好?
“老子明兒用咖啡讓你泡澡。”羅二爺陰惻惻地威脅。
“好,”宋飛魚猛點頭:“咱們一起泡。”
“你今兒犯什麼毛病了?”羅二爺的眉頭擰得死緊,這丫頭就跟順毛驢似的,隨便怎麼擺弄。
終於到了,宋飛魚從羅戰的懷裏蹦下來,看見威森帶著人在屋前等候。
“裏麵被翻得亂七八糟的,你們進去看看。”威森走過來:“FISH,這裏的東西有哪些還要的,你清理一下,一會兒我們幫你搬回去。”
“啊?搬哪兒去?”宋飛魚隨口一問。
羅戰沒好氣地瞪她一眼:“你說呢?”這妞腦子軸,聰明不到一分鍾,又開始犯蒙。‘
宋飛魚吐吐舌頭,不想挨罵就趕緊進去收拾東西。
屋裏,一片狼藉。其實就她租的這麼個單間,能有啥值錢玩意兒?就是點舊東西而已。三兩下收拾了,還怪留戀的。這可是全市最便宜的單間了,一百塊錢一個月,原來七八十,住了好些年,漲到一百了。
羅二爺站在門口,看到這間狹窄的房間,堆滿了舊東西,床小小的,被子床單很幹淨,卻舊得完全看不到花紋了。這些年,他的妞就是這麼過的。
他沒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她的身影。如果早幾年,他就……其實早幾年,他們本來就相遇了,卻生生錯過。
隻是那時候,如果沒錯過,還會是現在同一種感覺嗎?羅二爺的臉上仍舊沒有表情,隻是心裏苦笑了一下。遇上這妞,變得忒文藝了。
宋飛魚扭過臉來,看見站得筆直的羅二爺,不由得打趣:“爺,你當門神不錯。”
“哪那麼多廢話,幾下清理了好回家。”羅戰掃視了一眼屋內,出去了。
威森扔了一支煙給羅戰:“放出話了,三天之內把這小賊抓出來。”
“不必了。”羅戰淡淡開口:“我想,我已經知道是誰指使幹的。”
“羅副市長?”威森的眉頭皺了起來:“你這大哥到底想幹什麼?上次短信那事兒,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說明是羅副市長安排的……”
“也別查了。”羅戰冷淡地回應:“就算鄧永剛說出是羅副市長指使,難道我能送他上法庭?”
“你這大哥心思之深,恐怕不是我們所能理解。”威森狠吸一口煙:“我就怕以後他對你不利。”
“放心,他那點小動作,無傷大雅。我也不指望和他有多和睦。”羅戰說完這句,扭臉就看見宋飛魚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