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徹底停了下來,休息了幾日,可是香顏兒一點沒見好轉,沒辦法蘭兒與花雨歌聯合診脈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懷孕了’!
實在無法忍受這樣一拖再拖再再托拖的日子了,她決定連夜‘逃走’,才不管他們是懷孕還是舊傷複發。
背著包袱從二樓的客棧窗戶跳了出去,腳一落地就被一個人抱了個滿懷。
“我的歌兒這是要去那啊?”抱就乖乖的抱著,竟然還在她的頸項那蹭來蹭去,弄的她癢癢的。
“要與我私奔嗎?”香驍楓抬起頭痞痞的說,可花雨歌剛要開口。“我們走吧。”拉著花雨歌跳上一匹駿馬便消失在黑夜中。
現已是晚夏,晚間的天氣慢慢的轉涼,覺得有些冷的花雨歌把身子窩在香驍楓的懷裏,在香驍楓的身上得到熱源的花雨歌拚命的往他的懷裏鑽,根本沒有男女授受不親這個概念,沒有形成這個概念全是因為花雨歌總喜歡賴著香驍楓,和他擠在一個床上睡覺造成的。
可那時可以說兩人還小還不成熟,可現在的香驍楓可是一個成熟的男人,怎受得了自己心愛的小女人在自己的懷裏磨磨蹭蹭的呢。
“別再磨蹭了。”身體比思維更要做出反應的香驍楓,差點低歎出聲,他必須製止這個折磨人的動作。
而花雨歌根本不明白為什麼,可是她可以感覺到香驍楓身體緊繃,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十分嚴肅,難道是她剛剛不小心碰到他傷口了?不是好了嗎?難道是像香克那樣?
一想到這,花雨歌的心提的老高,小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在香驍楓的身上‘亂摸’。
已經盡量隱忍的香驍楓最終還是受不了花雨歌的‘折磨’,停下了馬,認真的盯著這個縱火者。
不知為何停下的花雨歌,一臉茫然的望向香驍楓。
那懵懂的眼神,嬌豔的唇,傾國的容顏,簡直是在迷惑香驍楓犯罪。
香驍楓用手指輕點了一下花雨歌的唇。“這都是你的錯。”聲音邪魅而迷惑,讓花雨歌一時癡愣了神。
可香驍楓好像不肯放過她一樣,繼續魅惑著她。那雙大手輕輕的滑過她的臉龐,來到她的耳後揉撚她的小耳垂。
這時香驍楓俯下身子,向花雨歌的頸項慢慢的吐出了熱氣,用嘴唇磨蹭著她的的耳垂,讓她感覺全身麻麻的。
看到懷裏的人兒輕顫了一下,香驍楓露出了更加邪惡的笑容,他一口含住花雨歌的小耳垂,在口中含食著。
一種莫名的悸動讓花雨歌心跳加快,氣息也變得急促起來,這種感覺幾乎讓她叫出聲。
可就在這時,她耳垂上卻傳來一陣刺痛。
該死的!香驍楓竟敢咬她!
她想痛扁他一頓,可是香驍楓扔趴在她的頸窩裏,含食著她的耳垂。不,更確切的說是在吸。
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一絲不安,她幾乎用了身上所有的力氣一把把香驍楓推開,發現他的嘴唇與嘴角都有血跡。那是她的血,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做?
看見懷裏人兒那雙驚恐的大眼睛,他毫不在意的痞痞一笑,反正他想做的事也已經做完了,就算她知道了也無妨。
小手慢慢的覆上自己仍在流血的耳垂,眼睛掙得更大,難道他?
“不要把眼睛睜那麼大,一點也不漂亮。”即使是這個時候他仍然對著花雨歌開玩笑。
“那張紙條到底寫著什麼?”花雨歌癱坐在馬背上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讓我們快些回去啊!”香驍楓一副不知道花雨歌為什麼會這樣問的表情。
“不對,一定還寫了關於我嗜血一事。”她篤定,要不然他不會這麼做。
而香驍楓很配合的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一臉崇拜的說“哇啊,歌兒你好聰明啊。”
“到底是什麼?”都到這個時候香驍楓還跟她打哈哈,忍無可忍的花雨歌對著香驍楓怒吼道。
知道再也混不過去的香驍楓,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滿不在乎的說“師傅說,給你喝的藥其實是盅蟲,它就是你嗜血的根源。而化解的辦法便是愛人替其吸出盅蟲,然後吐出便可。”
花雨歌一愣。“你吐出來了嗎?”
“沒有啊,我咽下去了。”香驍楓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幾乎逼得花雨歌抓狂。
“為什麼?”忍住!不斷提醒自己忍住,在沒有得到答案之前不能發作。
“因為上麵還寫著,如果愛人替起吸走一半的盅蟲,嗜血盅變會成為情盅,更簡明的說以後我們同年同月同日死,你死了我也活不了,我死了你也別想獨活。”這輩子他都要把她綁在身邊,她休想離開他,更別想撇下他逃跑。
月光下,香驍楓滿意的抱著還在震驚中的人兒,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化盅為情?!嗯!真是一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