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歌很清楚現在的形式是什麼樣的,敵強我弱的趨勢讓她不得不先答應香克那無理的要求,無論怎樣,她都要先見到香驍楓再說。
在花雨歌點頭的那一刻,她隻聽到了香克肆虐的狂笑聲,然後吩咐了手下帶她去牢裏去見香驍楓。
她隨著香克的手下在連親王府兜兜轉轉後來到了一座地牢前,當她一踏進牢裏的那一刻,她就被牢裏的陰寒之氣弄全身不舒服,氣血亂竄心髒怦怦亂跳,想要走火入魔似得。
“花小姐,就是這裏了。”說著香克的那個手下便把牢門打開。“可千萬不要聊太久,連親王會不高興的。”那個手下把後麵那半句說的很重,可花雨歌就像沒聽見一樣走入牢裏。
穿著囚服躺在草床上的香驍楓根本不在意來者是誰,繼續閉著眼睛小憩。
而花雨歌也隻是站在一旁不說話靜靜的看著香驍楓,他們兩個好像都在等待什麼。
不一會,就傳出好幾聲巨響,香驍楓立刻從草床上翻身起來,走到牢房外察看了一下,確定都暈過去以後又再次回到牢房裏。
“該死的,你怎麼來了。”香驍楓咒罵著一把把花雨歌拉進懷裏,生怕下一刻她就會消失一樣。
而花雨歌又何嚐不是呢?盡管他們分開也隻不過隻有短短的五天而已,可是她已經十分想念他了。
“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花雨歌把臉埋在香驍楓的胸膛裏,她不敢看著他說出那些如此殘忍的話來。
花雨歌一開口香驍楓其實心中就已經清楚了,他摸著花雨歌的長發,輕輕的說“噓……就讓我這麼靜靜的抱著你一會。”
聽到香驍楓這麼說花雨歌的心像被人狠狠的掐了一下,很疼但又很溫暖,她知道他已經知道自己要說的是什麼了。
香驍楓抱在懷裏的身體輕輕的一顫,拉回了他所有的意識。他一把推開懷裏的人兒,臉上露出一副要算帳的表情,嚇得花雨歌連退了好幾步,覺得已經到了安全地帶才敢直視香驍楓。
“幹什麼?”花雨歌瞪著不安的美眸看著香驍楓。
“幹什麼?你是打算自己招了你瞞我的事情,還是要我說?”初見香驍楓臉上的憔悴頃刻不見,換上的又是那副像痞子一樣的壞笑表情。
花雨歌眯著漂亮的大眼睛探究的看著香驍楓。
他到底在打什麼小算盤啊?她可以猜透看透其他人的心思,但……隻有他,她每次都被他戲弄,還沒有反口的能力,幾乎是被他吃的死死的。
嘟著唇繼續瞪著斜躺在草床上的香驍楓,而花雨歌的小眼珠卻在滴流亂轉。
看看,看看,那有一個坐牢還坐的這麼舒服的。“喂,你到底什麼意思?”隻要一見到香驍楓她的什麼修養、溫柔、知書達理就全都不知道飛到那個國家那個海去了。
“好吧,我就大發慈悲的提醒你一下,你的身體狀況。”香驍楓打了一個哈氣,邪魅的看著愣了一下的花雨歌。
可花雨歌聽到這件事不光沒有拔腿就溜,還坐到草床上興奮的拉著那髒兮兮的囚服。“你知道嗎?幽蘭心是一個神醫唉,我的病全都被克製住了,而且還有好轉呢。”說著花雨歌還挽起袖子把手臂伸到香驍楓的麵前。“你把脈看看,快點,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