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我,還有很多一臉頹廢摸樣的人跟著加入了隊伍。大家顯然知道這個時候開會一定不會有啥好事。
旅團長營帳並不比我們好到哪兒去,因為急匆匆從國內奔襲到這裏,所以很多正常的辦公設施都沒有帶,而我們旅之前也隻是由一個團補充出來,在帝國國防軍任職兩年後大部分的士兵轉入了預備軍在各地分散駐紮,作戰時則就近以某個國防軍或者預備軍的軍隊為主體補充其他預備軍構築防禦和進攻體係。而由於我們這些兵員操蛋的尿性以及上麵有關部門防止下麵的軍隊權力集中和謹慎的統一,所以特地讓一個我們主體士官不同語言的其他地域的預備軍和部分我們家鄉附近的兵員組成預備旅參與跨國占領戰爭。
簡而言之,你隻用想象一下一群說著緬甸語,越南語,泰國語等等不同語言的人和蒙古族的夥伴們一起編排成軍的景象就行了。
嘰嘰喳喳的討論聲讓人感動的熱淚盈眶。
此刻上百名軍官站在旅團長的賬前傳著小道消息。
“靜一靜,靜一靜,大家現在開始開會!”旅團長用力敲著自己的頭盔放出整耳欲聾的當當聲,一直在互相用手勢或者半生不熟的帝國戰術語言交流的人們逐漸安靜下來。參加會議的基本上都是士官,屬於在軍隊之中有些文化和對國家比較忠誠的人組成。即使心中有所不滿基本上還是服從上級的命令。但是麵對五倍乃至十倍的屬下,大家都放棄了溝通的可能。
“我們從國內到這裏已經過去了一天時間,剛剛隔壁主行營的指揮官大皇子殿下派特使給我們下達了最新的作戰命令”
旅團長拿著一張變蹂躪了好多次已經變黃的紙說道,他的臉色並不是很好。雖然穿著象征自己軍銜級別銀光閃閃的新式鎧甲,可是那副一看就知道死了爸爸的表情,我們都可以知道接下來還是寫遺書比較妥當。
“一個小時後,我們要和二王子殿下所帶著的帝國叛變的菲爾丁帝國近衛軍呈牛角陣型追擊菲爾丁的殘軍。據悉對方不過3千人,待會我們還會有幾隻友軍和大王子派來的督戰團一同前行。”
“我們不是派來構築防禦公事和占領地方城市的嗎?”一名軍官舉著手問道。
“對啊對啊,明明我們的戰鬥力連那些地方防衛軍都比不上,怎麼會叫我們來這裏進行戰術追擊?”
“長官,你是知道的,我們這些人看門還算馬馬虎虎,要是打起仗來不跑路就算是萬幸了”
“不能這麼坑啊,大家雖然都是軍人,可是我們這身破爛貨和敵人有的比嗎?這不是拿我們的命往火坑裏麵推啊!”
“艸,還有督戰團,這不是明擺著不能後退嗎?”
“終於有人看到了實質性的問題,這次不當炮灰不行了,快點寫遺書吧。”
旅團長上麵才說完沒一句話,下麵的軍官們都把後麵要說的都說完了。而事實情況正如他們所說的那樣。
進也是死,退也是死。
他們已經如此亂糟糟了更遑論下麵的那些強製應招的國防軍軍士了。
剛剛還是熱鬧非凡的小廣場,現在稀稀落落的殘留著幾個人在互訴哀腸。旅團長和幾名副手以及一些中層軍官討論著什麼。估計是提前就已經互通有無然後在這樣擴大範圍造成軍團嘩變然後對所謂的督戰團進行抵抗吧。如果其他幾隻雜牌軍也這樣,那麼還是很有可能會左右上邊的想法。
不過我是從那邊穿越來的,結果就是.....我們被徹底當做棄子丟給敵人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