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蔣人壽”也開了口,聲音和真正的將人壽一樣,隻是沉穩了許多,說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想要從這裏出去……,隻有一個辦法。”
蔣人壽迫不及待地問道:“什麼辦法?”
“裝死。”
“裝死?”
蔣人壽還想繼續問下去,可是對麵的自己往上一指,接著又有一股子更強的涼風迎麵吹來,吹得他睜不開眼,那團青光同時消失不見,就在這一秒不到的時間,他依稀見到棺蓋上刻著什麼。
“啊”蔣人壽大叫一聲,猛地驚醒,原來是一個夢,自己身上的衣褲一件不少的穿著,除了更加通透的汗水,對那個夢中所見到情景記憶猶新,極其真實。
他想起夢中的自己說的“裝死”,不知為何,他十分確信這是唯一的辦法,但是如何裝死,裝到什麼時候,要是幾天沒人發現,那可是真死了,這種坐以待斃的辦法真的能成功嗎。還有棺蓋上的刻印,是不是看錯了,他懷疑起自己被關在棺材內是否也是一個不會醒來的噩夢。
蔣人壽強烈的求生欲把這些沒有根底的想法暫放一邊,在出現刻印的方向摸索起來,果然,他摸到了,是文字,又是一陣熟悉感,是八字,是……自己的八字。
為什麼自己的八字會被人刻在這裏,難道說這具棺材就是為他而備的,還是一個巧合,憑空出現的八字到底是預示著死亡還是再生。
蔣人壽判斷著夢中的自己所給的暗示,忽然,他想到了一個人——小毛,小毛和他同年同月同日同時辰所生,八字自然相同,結合小毛的突然失蹤,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大陰謀,一個足以看透人性的大陰謀。
蔣人壽聽他母親無意間說起過,在十年前,也就是他和小毛即將出生那會兒,小毛的父親無故臥床不起,病情嚴重,其母親大著肚子也很是操累。由於背井離鄉,一家子沒有一個親屬,他的母親看在眼裏,又是鄰裏鄰居的,有的時候就過去照顧一下。
有一次,他母親請了個郎中把平安脈,也順便讓郎中給小毛的母親把一個,郎中信誓旦旦地說出了兩個孩子的出生日期,蔣人壽出生應該是在陰曆的七月十六,而小毛會是在七月十五。原本小毛的母親那張愁雲滿麵的臉更加陰沉,無端端哭泣起來。
怪就怪在不知怎麼的,兩個孩子出生竟然在同一天,還是同時同刻出生。為此,郎中百思不得其解,從來沒有誤判過的他始終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自從兩人出生後的沒幾天,小毛那奄奄一息的父親就能下地幹活了,讓街坊鄰居大感意外,都說他的病情是被喜事衝了,沒有讓孩子在鬼節出生,才能以此逃過陰差的催命符。當時,這個說法沒人會懷疑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