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笑道:“嗬嗬,這位同誌,有些話日後有機會再詳談,現在我們還有事情等著我們處理,就不奉陪了。”
武三通見對方無意提及真實身份,隻好作罷,臨走前留下話語,如果需要的話可以過去找他。
等武三通走後,三人立刻處理起屋子內的那具女屍,距離事發已經耽誤了十多分鍾,女人是沒得救了,通知派出所還是第一要務。
怎麼通知給當地的派出所,怎麼做筆錄、報告上級暫且不提,可惜的是耽誤了一晚與票友的“親密接觸”,不免可惜。
一夜無話,第三天頭上,當地派出所來電通知了龍一鳴等人,說是案情毫無進展,需要協助。
不是派出所沒有刑偵的能力,隻是這個女人死得有點蹊蹺。和一般的案子不同,眾所周知,出事的時間點剛好是在建國後的第一個年關前,也是本地第一個人命案件,上級公安機關已經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在年前破案,甚至冠上了政治名號,算算時間隻有五天了。
眼看兩天的調查毫無進展,派出所的壓力非常大,
對龍一鳴等人來說,此事也有點犯難,按照部門規定,是不能夠直接參與到民間的刑事案件中的,以免泄露異能者的身份,而以往也沒有碰到過此類事件。話說回來,現在他們還在休假,隻是協助查案的話,也無可厚非,誰讓他們是第一發現者呢。再三考慮下,他們還是又回了趟派出所。
派出所對他們的身份起初有過懷疑,因為從現場的破壞程度來說,普通人根本做不到。三個大老粗是第一次做筆錄,除了隱瞞了自己的身份外,一五一十說出了當晚發生的事,一時間很難讓人相信,一來二去還是在部隊的證明信下,才被掩飾過去。他們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身份被抬高了好幾個級別,這樣做的目的能夠讓他們處於主動,不會處處受製。
這個地方的派出所剛設立不久,人員配備也不齊全,上上下下就十來個警察,還有幾撥治安分隊,對這種刑偵案件沒有一個科學的方法,隻能按照老經驗依靠群眾的力量,先排摸走訪,結果可想而知。
那天上午,龍一鳴等人來到了派出所,是所長和一個年輕警察接待的他們。
所長姓毛,是個皮膚黝黑的老兵,五十出頭,身材微瘦,寬大的製服穿在身上顯得很鬆很不協調。年輕警察姓徐,高高瘦瘦,白皙的皮膚,大概有個一米八,還帶著一副眼鏡,顯得斯斯文文,讚新的製服穿在身上那叫一個精神。兩人站在一起,一天一地。
“嗬嗬,終於盼到三位首長來啦,”毛所長首先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殷切地握了握龍一鳴等人的手,最後客氣地引入了辦公室,三杯茶隨後奉上。
龍一鳴等人很是不解,自己連個排長都沒當過,怎麼到這裏竟然成首長了,有些難為情,但又不好意思回絕,假模假樣地隨了這個稱呼,感覺起來還是挺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