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宰相家？”
“蘇宰相是你姥姥的親哥哥，你不知道？”
“哦。”柳夫人並不喜歡說這些，所以如玉對那些親戚隻有些淺顯印象，這樣頗有權勢的背景人物也是第一次聽人提到。“就是那個狠心拋棄了老媽的姥姥？”
“是哦。”國師想到那個整天喜歡整蠱自己的老太婆，忍不住也想回擊一下，讓她的外孫女恨她吧。
“我跟你說，你姥姥啊，當年為了一個男人，狠心地拋家別子，一句話都沒有留下就一去不複返，所以你媽才一直不快樂！”
“胡說！我聽說是她因為我姥爺花心，要娶二房，所以才會一去不複返的。”
國師露出白亮貝齒，鬼魅一笑：“不對！其實是因為她心裏還牽掛著另一個男人，所以離開了，至於你姥爺娶二房隻是為了讓自己臉麵好看、避人耳目而已！”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說得這麼肯定，你跟我姥姥很熟？”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秘辛，如玉知道若這是事實的話，那就絕對不會是老媽跟他說的，也不可能是那個姥爺，可能的就隻有她姥姥了。
沒想到西洋鏡被戳穿，國師斂了笑容，輕咳一聲：“也是聽別人說的。”
“這種無稽之談都信以為真，不像你哦。”如玉捕捉到他眼神中的一絲尷尬，頓覺心情舒暢，不過老媽現在不在京城，這個家夥鐵定不會放自己離開了。
“我看你一個人做實驗也挺忙的，給你找幾個助理好不好？就在旁邊打打下手的。”國師眯起桃花眼。
“也好。”如玉沒想過能享受這種待遇，全當是他大發善心之舉，有人能幫自己幹活當然求之不得啦，便忙不迭地答應了他，生怕他反悔了。
可是轉眼一看，他似乎笑得更開心了。如玉才覺得自己或許是上當了，忙補充道：“我的助理，要我自己考核！”
“可以！”國師的桃花眼閃閃發亮。隻要她答應就好，考試這種事情，怎樣都可以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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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敬太後倚在太妃椅上，微笑著聽完小卓子的彙報，放下手中的奏折，笑了笑：“有這樣的事？”
“真的。奴才看得清楚，皇上對著那個小宮女笑得可開心呢，兩人聊了很久，具體聊些什麼奴才倒是沒有聽清。”小卓子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不妨事，兩個小孩子能聊些什麼？查出那個小宮女的來曆嗎？”
“似乎是在外庭做事的。奴婢已經派人去細查了，還沒有回報。”
“她看來多大？”
“這個不好說，也就四五歲的模樣吧。個子小小的，眼睛卻很大，看來很伶俐的模樣。”
“這個容易，如果查了，沒什麼問題，就調她到皇兒身邊服侍吧。能有多大的事？”端敬太後並不覺得一個四五歲的小宮女能玩兒出什麼花來，頂多就是兒子開始在兩性問題上開竅了。雖然早了一些，但也是正常的。如果真是兒子喜歡的人，那當然要盡力爭取到自己身邊，畢竟因為他父皇駕崩的事，母子之間的隔閡還是需要盡力彌補。
“那，”小卓子頓了頓，“萬一要是她有問題呢？”
“你查出什麼了？”太後一驚，睜眼盯住他。
“還沒有，奴才就是有此一問。”小卓子低下頭。
“如果那樣的話，”一抹厲色在太後眼中流轉而過，她揚了揚手，“你附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