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易風一直覺得,愛情可以愛得淋漓盡致,愛得天荒地老,卻唯獨不能愛得肆無忌憚,因為愛,不能放肆。
殘忍的不是人,而是愛情,痛苦後,該放手的不是愛情,而是某人。
“丫頭,不要把人生的偶爾一次相遇,或者稍微的放縱歸結到愛情的頭上,長大了你就會懂,其實我們並不了解愛情,壓根就不知道愛情是啥玩意!”
“我說了,我能等,等我明白了愛情到底是啥玩意我就死皮賴臉的跟你了”
那一年,她十五歲,擁有的是青色的年華,青色即是青澀,藍色的連衣裙,長長的臉蛋配合著一頭烏黑發亮的垂肩長發以及精致的頭飾,很像墜落至人間的天使。
但是一場車禍,她永遠的離開了,再也沒辦法實現自己的諾言。這就是易風可憐可悲而可笑的初戀。
易風是個孤獨到誓死相信緣分的人,不怕犯錯,也不會後悔。有些事情錯了便是錯了,後悔如果有用,他倒是不介意後悔幾次。我們需要錯誤來充實我們的人生,但絕不是後悔。可以犯錯,甚至可以嚐試著去犯錯,束手束腳會丟失人生的太多美好,我們年輕,我們有跌倒爬起後跑得更快的天性。
他不怕犯錯,隻是因為他心中那自認為是緣分的東西在作祟,這樣挺好,活著便要給自己尋找些讓自己活著的理由,愛情同樣如此,易風在給自己找一個名為愛情的理由,那就是緣分。隻有找到理由才能在得到或放手間少一分落寞,多了一分自我安慰。
但是緣分也好,命運也罷,抓住了就應該死死的藏在心中,時時刻刻都得惦記著。易風畢竟愛過,所以懂得珍惜的代價,就是失去自己曾經最需要珍惜的事物或某人。
離亂心語一年一年,徒生花開一季一季。
當思念太過積聚,深沉的有如負贅,會使一些遙遠記憶中的說話浮到嘴邊,讓人忍不住想再聽一遍。因為沒人堪寄,所以隻能借一雙耳朵,說給自己聽。
些許自嘲的笑了笑,男人,本就應該是落寞的,即使是那萬丈從軍中獨飲一杯溫柔的將軍,他的落寞也始終不會嫁接到敵軍的頭顱上,殺的隻能是人,而不是落寞。
一個人如果活得久了,看過的東西多了,自然也就淡然了。易風沒多大的野心,不會沒日沒夜的折騰好讓自己爬上去,那是條沒有盡頭的道路,爬得高,顧忌也就隨之而來了。
易風對那所謂的雄圖霸業,問鼎天下渾然沒什麼興趣。與之相反,他由衷的羨慕路飛與夥伴之間的感情與羈絆。所以,明明擁有係統可以變得更強大的他,寧願呆在草帽海賊團裏,做他們當中普通的一員。
等到有一天,自己老了,老到即將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回顧一生,能夠看到…喔,原來還有人會因為我的離去而傷心流淚啊!這就夠了,真的。
“風大人……。”房簷下,西芙手裏端著一盤點心,蹭蹭的踩著樓梯走了上來。
“還沒睡呢?”
“嗯,看風大人一個人呆在屋頂上,所以過來陪你聊聊天啊!能給西芙說說嗎,外麵是個什麼樣的世界?”西芙好奇的坐在易風的身邊,眼神中閃爍著向往的神采。
“外麵啊,二十多年前,有一個叫羅傑的家夥。嗯,是一個被稱之為海賊王的存在。那家夥,他呀……。”易風喃喃的訴說,把自己知道的故事編織成語言,緩緩道來。
大約講了半個多小時後,易風最後才道“大海賊時代來臨以後,東海有一個叫做路飛的家夥,他想要成為海賊王。雖然我本身對那什麼海賊王沒什麼興趣,但是,我很好奇路飛那小子,最終能否成為新的海賊王。所以,就死皮賴臉的呆在他的船上了。”
聽完易風的講述,西芙陷入了久久的憧憬當中。滿腦子都是那些詞彙:大海是自由的,夥伴,夢想,青春,寶藏……。
原來,外麵的世界是如此的精彩啊!西芙深深的感歎著。
“風大人,如果您能離開這個小世界,可否帶上西芙一起?”這時,西芙突然緊張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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