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遠死裏逃生,重病在身,幾天沒吃飯,沒喝水,多次暴怒,但沒吐血身亡,實乃命大。張國義告訴兒女們餓死,氣死鵬遠的計劃又落空。
張國義又告訴三子張鵬天,夜間趁鵬遠睡覺之機,用棒子打死鵬遠。鵬天年方十四歲,天生的心眼不全,聽信父親言語,半夜起床穿衣服,提棒子直奔小屋。
張淑清在夢中驚醒,急忙問道:“你半夜穿衣服,拿棒子幹什麼?”鵬天說道:“我爸讓我半夜拿棒子打死鵬遠。”淑清說道:“那是殺人,警察抓到你就槍斃你。”鵬天說道:“我爸說是他打死的人,我就沒事了。”
淑清說道:“警察去醫院調查:病房人證明:你爸夜間沒離開病房,他承認也不行。你爸活不了幾年了,他臨死前想害死你和鵬遠,別聽你爸的話,千萬別殺人,我不能同時失去兩個兒子。”那婦人勸說兒子後,仍然不放心,夜夜監視鵬天。
當她下毒殺人時,她沒想到後果。當兒子殺人時,她才想到後果。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人們處事時,都認為自己的計劃,天依無縫,而他人處事,總有漏洞,計劃不周秘。國義最煩感鵬遠,鵬天,他想一箭雙雕,殺二子計劃又落空。
話說張桂雲,張鵬飛把飯藏起來後,鵬遠趁家中無人之機,翻身下床,爬到廚房,沒找到一粒飯,房門鎖上了,他絕望的趴在地上,淚水漫漫流落下來。
鵬遠慘叫道:“蒼天呀!我年少無過,為什麼災難降臨在我的頭上?我為什麼生在,這個殘暴的家庭?我才十九歲,就品嚐人間痛苦災難,而且是親人們,給我造成的災難。”
他咬咬牙絕望的又叫道:“蒼天!我走頭無路了,我要餓死了,蒼天呀!你睜開眼,看看我多可憐,多麼淒慘,可憐可憐我吧!救救我,人世間:誰能幫助我?可憐我?誰能為我悲哀?誰能為我落一淚?”
少年的人生裏程,走到這種淒慘,而又絕望的地步,真讓人同情可憐,悲痛而傷懷。善良的人們,為他傷感垂淚。烏雲陰,東風悲。
鵬遠爬到廚房,沒找到一粒米,這時鵬飛和同學高星望回到家,鵬遠請星望給他買飯。鵬飛攔住他不讓他買,他隻好把五元錢還給鵬遠。
快到中午的時候,鵬飛,星望出門辦事,由於二人說話,鵬飛忘了鎖門。他們走後,鵬遠趁機又爬到廚房,依然沒找到一粒米,他已六天沒吃飯了,他艱熬不住了。
在生死存亡之時,他要為生命作最後拚搏,他用牙咬開門,用手拉開門,他爬出門外。他好像鳥出籠,飛向藍天;魚漏網,遊向海洋他一寸又一寸土地的爬行,不知不覺休克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蘇醒過來,他繼續向前爬行,他以求生毅力,終於爬到公用水房。他想站起來喝水,但站不起來,他隻好起開下水井蓋,他大口喝完髒水。
鵬遠伸手抓一個腐敗,發黴的饅頭,幾口吞下肚子裏。接著抓下水道裏的米飯吃,他吃著飯,心難過,一陣心酸,淚如雨下,他的手開始顫抖,他為自己的淒慘而傷感。
人生裏程走到這種地步,甚悲哀,更寒酸,這是人生中最悲哀的一頁,誰同情?誰理解?誰可憐?誰傷感?誰流淚?是誰寫下這曲悲歌?
善良的人們:在悲泣,大聲疾呼,蒼天呀!你看他多可憐,救救他吧!他才十九歲,放他一條生路吧!長江水東流逝,寫下一曲悲歌,有詞牌名《醉花陰》寫證:
家庭險惡凶殘暴,孽待下毒藥,骨肉情悲叫,恐怖獰笑,掙紮死亡線。病魂常似秋幹索,命運多苦難,生死由命算,燕子啼哀,何時離難災?
就在鵬遠傷感泣淚之時,水房對門一戶人家,打開房門,一個小孩站在門前,鵬遠終於看到了希望,他有氣無力的說道:“小朋友:救救我,給我一口飯吃。”
由於激動,他又一次休克,他向一個孩子求救,真是可憐可悲,真是到了最絕望的地步。人們知道:男人絕食七天,女人絕食八天死亡,鵬遠身體虛弱又貧血,他熬不過七天,今天他絕食六天,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今天他不爬出家門,就會餓死家中,蒼天給了他一條生路。他爬出家門,兩次休克都醒過來。那小孩把飯碗放在他麵前說道:“吃飯吧!”鵬遠涕淚說道:“謝謝你。”然後抱住碗,狼吞虎咽。
這時鵬遠的母親下班回家,她看到這悲慘的場麵。男孩身後還站著一個男人,他憤怒說道:“你心太狠了,殘害親生兒子,他已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多可憐,多淒慘,他有什麼罪?為什麼要害他,他若死了我會報警。”
張淑清年方四十三歲,長圓臉,柳發高卷,眉青目秀,身高一米六十七,穿一身藍色工作服。她平生酷愛丈夫,在張國義患病期間,她和單位領導馬長嶺,謝成業關係曖昧。張國義死後一年,她改嫁孫詩遠(這三個人都是真人名姓)。
為了張國義,她可以謀殺親生兒子;為了馬長嶺,她要獻出女兒的貞潔,被丈夫及時發現未成;為了謝成業,把女兒嫁給謝成業的長子,遮擋隱私;為了孫詩遠,她把八十歲老娘留在撫順,給她二姨的孫子照顧,這就是她的一生。
她的三子長的像她,性格也像她,離開老婆不能活,為了老婆,可以不要父母兄弟姐妹;為了老婆,把未成年的女兒趕出家門,並提出斷絕父女關係,這是後話。
在張國義的指示下,她兩次下毒害兒子,都未成功。在這期間單位書記,同事都很關心她兒子病情,書記說:“聽說你兒子在俱樂部和西站,兩次被圍困,他闖出圍困,是個勇敢的孩子,應當教育他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