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瑩的肩膀上受了一箭,箭支直接穿透了肩膀現在箭支已經拔了下來而且不知去向,她的傷口已經化膿經過治療現在已經穩定住了而白婉瑩本人的的臉色卻還是異常的蒼白精神也處於混亂的狀態。
歐陽瑾看了白婉瑩的狀態之後立刻奔到了那名叫千機的女子身旁。千機還是一身的黑色即使是在昏迷的狀態下也好像一接近就會受到攻擊一樣的散發著銳利的氣息。也許是錯覺夜貓子覺得歐陽瑾來之後這房間的氣氛好像變得柔和了。
“她的傷勢很重一直不醒。”夜貓子的語氣透著焦急的關心。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歐陽瑾看著如死人一樣的千機莫名的有一股怒氣。
“就在一個時辰前她突然帶著白婉瑩出現在小店的院子裏我也是一頭霧水,發現的時候兩個人都失去了意識,不過我在白婉瑩的身上發現了這個。”夜貓子手裏拿出的是一朵花一朵即使枯萎也一樣美麗的被稱為罌粟的“毒”花。
“罌粟花。”歐陽瑾很想一腳把這朵花踩個稀爛但是這種衝動還是被他壓下來了這是重要的證物不能毀壞,歐陽瑾真想把國罵複習一遍。
“這種傷別告訴是山賊強盜幹的,白婉瑩雖然不是武林高手但是手下也是有兩把刷子的至少長跑是無敵的吧,千機雖說身體不大好但是能把她傷成這樣的人是那個時空的妖怪,而且我也好她們也好怎麼會扯上這種不著邊界的事。”歐陽瑾守在千機的床前有點心煩意亂,
“少爺這麼晚了休息一下吧我們來照看千機小姐。”
“小旭小墨啊,不用了你們去照顧白小姐吧她可是重要人物,她要是醒了立刻就來告訴我。”
“可是……”
“去吧,我一個人在這就行了。”
歐陽瑾獨自在這昏暗的房間靜靜的看著千機喃喃自語著不著邊界的句子“二年零四個月了……你到底是誰呢……連千機這種沒品位的名字也是我起的……總在我身邊轉悠……還有莫名其妙的在釣魚的時候救了你……你好像特別喜歡黑色啊明明特別漂亮卻總是遮著臉真是神秘啊……還神出鬼沒的……”
歐陽瑾接著大聲的說了一句“還竟撿一些貓啊狗啊的往我這送……”
“喂喂什麼貓啊狗啊的。”千機在一年多之前撿到了被追殺瀕死的夜貓子和她的丈夫,所以認識了歐陽瑾也開始了不同的人生過上了安定的生活所以對於千機夜貓子是盡力的為她著想。
“喂說到底你是給她派了什麼任務呢。”夜貓子說。
“我除了那天就沒見過她與其說我給她派了什麼任務不如說你為什麼讓她去給我送信呢。”歐陽瑾說。
“……為了讓她見你啊跟你說話啊加深感情啊,而且是在半夜也許會發生點什麼事,這種話我說的出口嗎,夜貓子想。
“嗯?你臉紅什麼?你來找我不是閑聊來的吧,官府那邊怎麼說。”歐陽瑾問道。
“沒反應好像還認為她在調查中她的上司也好像一點都不關心似的,既沒派人找也沒詢問過。”
“白婉瑩家裏呢。”
“白婉瑩似乎是領養的孩子家在離這裏很遠的農村養父母的年齡有點大了,她們似乎也很擔心還來過這裏但是似乎被白婉瑩公務繁忙的借口給打發了。”
“故意忽略了白婉瑩的死活啊。”
“好像是的。”
“沒人到這來找茬也就說千機沒有給任何人留下線索誰也不知道白婉瑩在這裏,她的傷勢並不重康複可能要很長時間但是意識會很乖恢複的隻要她恢複意識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主動權在我這邊。”既然卷進來了那麼就姑且看看是什麼事吧“我大概可以猜出來跟罌粟有關的怎麼可能是好事。”
三天之後白婉瑩終於醒了過來醒來之後的白婉瑩顯得很迷茫歐陽瑾很懷疑會不會來一個失憶之類的狗血橋段,好在並沒發生她隻是睜開眼睛就見到了小墨覺得是在做夢而已,真是的。
白婉瑩醒來之後訴說了自己在這幾個月的經曆果然跟罌粟脫不了關係但是奇怪的是白婉瑩居然能查出來幕後的黑手就是金環郡主然後遭到了追殺,而白婉瑩在昏過去之後並不知道是誰救了她。
“千機並沒有跟她見過麵而且為什麼在白婉瑩查出幕後黑手之後才要殺她,那裏既然是大本營殺她應該很簡單的,而且不可思議的是以金環郡主的身份地位這種能直接紮住把柄的事是那麼輕易就能讓人查出來的嗎,如果真這麼簡單就能讓然紮住這麼致命的把柄那上官慶凰豈不是太無能了,這裏麵應該還有隱情。”歐陽瑾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