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等人害怕被昨天的那幾個小弟發現,趁著人多的時候,跟著人群混了進去。
解決事情的方法可能有成千上萬種,但是鬧事搗亂的種類也就千篇一律了。耗子和老二一組,短腿和油條一組。兩組分開行動。今晚他們不像昨天愣子他們,自己人相互配合演戲,而是專挑那些打扮的花裏胡哨的年輕男人下手,而且是身邊跟著女伴的男人。一般有女人在場的情況下,男人都不想表現的太軟弱。
四人故意上前挑事,而且咄咄逼人。三言兩語間已經是拳腳相加,大打出手。耗子他們畢竟也算是職業的了,那些個小年輕怎麼能是他們的對手,片刻功夫就被打的慌忙逃竄。
耗子短腿不依不饒的就在酒吧大廳裏追趕著他們,在座的客人紛紛起身躲避。最後幹脆就掃興的摔門而去。
廖虎的一眾小弟在接到酒吧的求援後,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當領頭的那個小弟認出耗子就是昨晚的那個醉漢以後,火冒三丈。“媽的,又是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啊。還敢來。”
“切,這有幾個不敢的,這裏又不是龍潭虎穴。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耗子鼻孔朝天,都不拿正眼看他。
“龍潭虎穴?我們這裏可是比龍潭虎穴還要凶險,你難道不知道這裏是虎哥的場子嗎?你們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來這裏搗亂,看來你們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打算了。”那個領頭的小弟也是一副目空一切的氣勢。
“切,不就是個虎哥嘛。我當誰呢。他在我們的古老板麵前,連提夜壺都不配!”耗子打出了古天的旗號。
“媽的,你敢對虎哥不敬,你找死!兄弟們弄死他們。”那個領頭小弟一聲令下,率先衝了上去,身後的五個小弟也是第一時間卷入了混戰之中。
四打六多少還是有些吃虧的,耗子四人節節敗退,身上已經多處受傷。好在這是在店裏麵,為了不傷到客人,雙方都沒帶武器。
“媽的,還跑不掉了。切。”耗子嘴裏罵著。
就在四人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愣子黑皮學銘三人從門口衝了進來。七人前後夾擊,對著那些小弟一頓拳雨。然後,趁著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七人慌忙的逃出了蘭香酒吧。
“多虧你們來了。要不然我還真頭疼呢。”七人躲在一出黑暗的街巷裏。耗子喘著粗氣,感激的對愣子三人說到。
“要謝就謝學銘,他見到客人早就跑出來,卻沒看到你們幾個的身影,擔心你們出事,就悄悄潛入了看熱鬧的人群中,見你們被圍,就趕緊召喚我倆。”黑皮說到。
“嘿,謝了。”耗子油條四人都是粗人,說不出什麼有水平的話,這一句謝了就包含了他們的全部感情。
學銘在這個群體裏,一直是拖後腿的存在,今天聽到幾人的感謝,心裏一陣暖意,傻笑著回應他們。
“走吧。回去複命。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古先生。”愣子說到。
……
蘭香酒吧休息室內。
廖虎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雙眼發紅,充滿了殺氣。屋內的小弟一個個膽戰心驚,直挺挺的站在他的麵前,動也不動,生怕自己的一個小動作,招來虎哥的怒火。“他媽,這個古天欺人太甚!我不配給他提夜壺?好大的口氣。艸,我要把他腦袋割下來當尿壺!”
廖虎掄起凳子直接砸向了窗戶的玻璃,伴隨著一陣嘩啦聲,玻璃碎了一地。
發泄完的廖虎漸漸的冷靜下來,憤怒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相反會讓人易衝動易犯錯,萬一敵人趁機抓到什麼把柄,那就得不償失了。“你們幾個以後給我看緊了,酒吧的入口,大廳都給我輪番值班。要是他們再來鬧事,第一時間給我控製住他們,然後往死裏揍。”
“是。”
……
花祭酒吧。古天聽著眾人的喜訊,也是滿臉的興奮之色。“不錯,幹的都不錯。哈哈,夠那小子難受一會兒了。兄弟們都辛苦了。今晚你們就先回去休息,然後等我消息,我一定要設宴好好的感謝各位。”
丁學銘最後一個離去,在離開前告訴古天,他姐姐的手術已經開始準備了,可能就在這幾天。並且向古天傳達了全家人的謝意。聽到這個消息,古天也很欣慰,給學銘放了幾天的假,讓他好好的照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