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身處水底,耳邊傳來的聲音模糊又遙遠,就像被壓縮了一次又一次的CD。 “在那裏!” “哪裏?” “就在不遠處!” “殺了她。” “殺了她。” “殺了她。” 這樣意味不明的話一直在耳朵裏響起,不,應該說因為模糊不清的質感,她已經不能分辨到底是聲音傳到耳朵裏,還是由腦海內部響起的。 她試著轉動了一下身體。 接著感受到了被尖牙利齒咬破肌膚的感覺。 血肉被撕開的聲音也模模糊糊地響起來,鼻腔裏盡是粘稠到讓人作嘔的腥臭味。 要死了嗎? 終於。